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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父親的羞辱
突然一向秩序井然的城門變得擁擠。
城門衛們里外散開,將進出的人車馬驅趕到兩邊,讓大路清空。
“這是怎么了?”
“誰要經過。”
“是繡衣。”
很快民眾們得知緣由,原來是繡衣使衛矯查案歸來。
“這次又是哪個倒霉蛋?”
“一會兒就知道了,衛矯的習慣嘛,一定要游街示眾。”
民眾們也不再急著趕路,議論著張望著,等著看被押送回來的囚犯。
但也有不想看熱鬧急著出城的人。
城內三輛車剛轉出巷子就被街邊的人堵住。
“怎么停下不走了?”
一個仆婦掀起車簾,皺眉不悅。
仆從忙說:“路被堵上了,說是等繡衣帶囚犯進城。”
仆婦也看到了前方城門前站著攔住路的兵衛,放下簾子對內里的轉述,旋即又掀起簾子,將一張名帖遞出來。
“去跟城門校尉說一下,今日去大覺寺祭奠,時辰都是定好的,不能耽擱。”
仆從應聲是接過名帖擠到前方,跟攔著路的兵衛說了幾句話,便被帶到一個武官面前,武官接過帖子看,對幾個官兵擺手示意。
很快官兵們驅開人群讓出一條路,這邊仆從們催馬走向城門。
“這是誰啊?”
路人們好奇議論。
京城里權貴眾多,能讓官兵讓路的常見,但明知是繡衣清的路,還敢搶先走過去的,可就不多了。
畢竟繡衣六親不認一副活了今日不管明日的癲狂,權貴們也不想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