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鉆戒丟失,來賓都已經到場,我緊急讓人又拿了備用鉆戒,可她卻責備我對待婚禮的態度隨意,和我大吵一架后一言不發離開。
我忍著情緒,安撫好趕來的親友和賓客。
忙碌了那么久,連口氣都沒喘,又被她打發到外省出差。
可現在,她一如既往的將所有錯誤推到我的身上。
且不說鉆戒在許愷手里,只要他想,就算我翻遍整個家都找不到,即便是許愷要替我辦婚禮,這件事難道就不能事先和我商量嗎?
在以前或許我會據理力爭,可這次我已經累了,不想再跟她爭論這些她早就明白卻始終不肯面對的問題。
「嫣然,你別怪沈辭哥了,這些事情都是我自愿做的。」
這時,許愷去而復返。
回到會議室,自然走到宋嫣然的身邊。
「我在公司待了這么久,早就把公司當成自己的家了,公司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和沈辭哥的事情當然也是我的事情。」
他笑著朝宋嫣然說完,又委屈道:「不過我沒想到這次沈辭哥會生氣,這件事就當是我的不對吧。」
這話一出,宋嫣然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瞬間又沉了下來,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沈辭,你看到了嗎?人家許愷什么的態度,你又是什么態度?」
「你怎么不能跟人家許愷好好學一學。」
我沒說話。
她向來維護許愷。
當初許愷大學都沒畢業,宋嫣然卻力排眾議,破格將他招進公司。
在公司所有人都要稱呼她為宋總,連我都不例外,只有許愷可以稱呼她為「嫣然」。
許愷多次犯錯,她卻屢屢維護,甚至為了讓他留在公司,將錯誤頻頻推到我的頭上,大家都知道她維護許愷,于是有樣學樣將我當成了許愷的替罪羊。
我不知道自己要學許愷什么,正如現在也不知道應該要說什么。
宋嫣然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