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月再次啞口無言,呆呆望著蕭征,說不出半個字來。
蕭征這三個問題,可謂是直擊她的神魂深處,將她的一切辯解都扒開了揉碎了,令她根本無法回答。
“混賬!”
此刻狂月也是回過神來,忍不住大罵一聲,厲聲怒喝:“既然如此那你為何一直死纏爛打,惦記著小花!?”
此言一出,眾人神情又是一變,再次看向蕭征,眼中滿是疑惑。
對啊,既然你說你對花月毫無念想?為何還要這么堅持見花月?
花月也是咬著嘴唇,悲憤的盯著蕭征,同樣想要一個說法。
“哼!”
蕭征聞言冷冷哼一聲,目光中透出了一絲譏諷之色,轉頭看向了花月,聲音開始變得冷漠了起來,“既然事已至此,本座也直言相告吧。”
“本座以前之所以執著于你,只是因為看中了你的姿色和價值。”
“你有天下無雙的姿容,又有陰羅之氣這等神物,和你雙修確實是天下第一妙事,是世間最極致的享受。”
“在這種好處之前,本座自然也不介意你的種種過往。”
“本座這次來找你,也是因為本座在突破家傳功法的極致第七層后,發覺還有繼續上升的空間,便想借你之力,創造出前無古人的第八層,突破超脫之境。”
“但你現在身中天道之法,年老色衰,丑陋至極,陰羅之氣又因本源被改,幾乎被廢。此刻的你對本座毫無價值,本座為何又要在你身上浪費精力?”
言語之間,蕭征的語氣也越來越冰冷,話語也如一把把利刃插在了的花月的心上,令花月只覺心疼欲裂,憤恨如窒。
“呵”蕭征又是淡淡一笑,聲音透著已是嘲諷,悠悠道:“花月道司,你莫要傷心。”
“因為你沒資格。”
“你不是也一向自詡風流,直言人間無真情,所謂真情皆戲言嗎?你怎么把自己的話給忘了?難道是演戲演得太多,入戲太深?真把自己當做了什么專情癡心的女子了?”
“而且,這一切也都是你應得的報應。”
“你太愚蠢的報應。”
“難道你真的以為本座不知道,你這么多年來與本座保持來往的真實原因,根本不是為了什么情分,只是為了攫取本座身上的蕭家祖源血脈修煉嗎?”
“難道你真的以為這些年來,那么多男人追求你,是因為他們真的折服于你,傾心于你嗎?”
“難道你真的以為天下男子都是色欲沖腦的廢物,一見到你的美色就會被徹底征服,任你肆意玩弄嗎?”
“你在玩弄我們,我們又何曾不是在利用你?”
“我們不過是與你逢床做戲,你就真的當真了?”
說到這里,蕭征終于緩緩轉過身來,看著花月的目光中滿是鄙夷和厭惡。
“這些年來你那自以為是,又愚不可及的模樣,真是令本座惡心!”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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