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江畔霜一指窗外的大雨:“來,再應著這雨景作一首嘛?!?/p>
青宣不禁翻了翻白眼,心中腹誹不止。
你丫的當作詩是拉屎啊!說來就來!?
不過看江畔霜那不依不饒的樣子,青宣也知道自己要是不答應,估計就別想安生了。只是青宣也清楚自己水平咋樣,想要鎮住江畔霜,必須要做出一首真正的好詩來。
只是好詩哪有那么容易作出來?正好自己現在也懶得多想,既然如此,那就
青宣心中順其自然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抄!
隨便翻了翻自己的記憶,青宣就找到了一首還算應景的詩句,悠悠道:
“游人腳底一聲雷,滿座頑云撥不開?!?/p>
“天外黑風吹海立,浙東飛雨過江來?!?/p>
“十分瀲滟金樽凸,千杖敲鏗羯鼓催。”
“喚起謫仙泉酒面,倒傾鮫室瀉瓊瑰?!?/p>
“哇!”
江畔霜聞詩頓時驚呼一聲,就連虛莫言也愣住了。
這首詩的水平真是高??!
這首詩筆調雄奇,語言新妙,氣勢充沛,繪聲狀形,寫景與寫意交相并用,有聲有色地摹寫了這場暴雨那震懾人心的壯觀之景,更透露出一股雄闊奔放的胸襟氣概。
江畔霜和虛莫言也是飽讀詩書之人,文學底蘊深厚,自然能品味出這詩中妙處。
青宣見狀暗笑,蘇東坡蘇大學士的詩能不好么?
只是青宣還沒高興多久,江畔霜就又面露疑色,皺眉道:“你這首詩真是厲害呢。但卻和你剛才的那首詩的感覺和風格完全不一樣,這真的是你臨時所作的嘛?”
“靠,果然”青宣心中一陣搖頭,隨之坦然道:“不是!這首詩是我聽來的,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位蘇姓古人所作?!?/p>
“嘁~!小女子就知道是這樣!”江畔霜撇撇小嘴,虛莫言也暗暗松了口氣。
要是青宣真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做出這種好詩,那可就太牛逼了。
不過江畔霜和虛莫言倒也沒有任何輕視青宣之意,反而還流露出一絲贊賞。江畔霜點點頭,贊許道:“你這人倒是還挺誠實的嘛。小女子多謝剛才的贈詩之恩,認下宣兄這個朋友嘍?!?/p>
在作者已經不在,且旁人無從知曉的情況下,青宣還能據實而言,不將如此好詩據為己有,確實難得。
然而還不等青宣松客氣,江畔霜又是語氣怪怪的笑道:“不過就算這首詩真的是宣兄所作,宣兄的詩才也只能在小女子所見過的人中排第二呢?!?/p>
青宣頓時把到了嘴邊的客套話給咽了回去,腦門上微微崩起一道青筋。
這個姑娘到底咋回事?怎么就不能好好說話呢?
虛莫言和大宦再次同時捂額,對青宣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青宣心中有些不爽,同時也有些好奇。
連蘇大學士的詩才都只能排第二,那這世界上還有誰那么厲害被江畔霜奉為第一?
這個世界的文豪,不管是當今的,還是以前的,青宣都聽說過,他們的作品青宣也看不過不少。雖然確實極有功底,但也不敢說穩壓蘇大學士。
于是青宣放下酒杯,呵呵笑著問道:“那不知道江姑娘所見的那位詩才第一又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