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據(jù)說?”青宣聞言是真的意外了,一時間有些難以理解。
蕭斗竟是連自己母親的行蹤都不知道嗎?
蕭斗見狀神色又是一黯,沉默了更久了之后才沉聲道,“因為我從生下來就沒見過我娘,我不知道我娘是誰。家里也沒有我娘的畫像,也不知道她長什么樣。”
“我曾經(jīng)問過我爹關(guān)于我娘的事情,但他一直避而不談。”
“我曾經(jīng)試圖找過我娘,打聽我娘的事情,不過都被我爹制止了。那些可能知道我娘事情的人,也都被我爹給調(diào)離宗族,發(fā)配出去了。”
聞聽此言,青宣不禁驚愕萬分。他只是隨口試探一下,沒想到竟然問出這么一個答案。隨之青宣的神色也沉重了下來,沉聲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無妨。”蕭斗淡淡道,隨之默然進了車廂。
“唉!”
青宣見狀又是搖頭長嘆一聲,神情有些感慨。
好吧,又是一個可憐孩子。反正照顧一個是照顧,照顧兩個也是照顧,那自己就再當(dāng)一回保姆吧。
正好讓蕭斗和天羽君住在一起,讓天羽君有些危機感。兩人相互競爭監(jiān)督之下進境肯定更加迅速,也算是件好事。
“駕!”
思索之間,青宣又一甩韁繩,尸馬再度疾馳,拉著僵車向五界四海而去,轉(zhuǎn)眼間便消失在了茫茫星海之間。
月宮沙漠,小小石屋。
石屋之中,布置得十分簡陋,一桌一椅,一張小床,僅此而已。
在桌上放著一面銅鏡,鏡中不斷浮現(xiàn)出種種畫面,而此刻所顯示的內(nèi)容正是青宣等人的情況。
姬神坐在小桌之前,饒有興趣看著事情的發(fā)展。
一道曼妙的身影斜臥在小床上,卻被周圍的紗賬擋住了身體,令人看不清她的真容,正是明月宮主。
顯然,剛才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都在兩人的監(jiān)視之下。
直到青宣和蕭斗一起離開明月宮,銅鏡上的畫面才消散了開來。
隨之姬神抬頭笑道;“姐姐,這事你怎么看?”
“不怎么看,隨他們高興。”明月宮主懶懶答道。
姬神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意,一副同情之色的嘆道:“唉,沒想到這蕭征竟然如此無情,連他兒子都看不下去了,最終離他而去,選擇了隨宣哥修煉,”
“唉,說起來也真是的,那蕭臨淵也好不到哪去,花月那丫頭碰上這對父子真是倒了幾世血霉了。”
“哼!她活該!”明月宮主毫不客氣的冷冷哼道:“曾經(jīng)有那么多好男人真心喜歡她,結(jié)果她都不珍惜,為了一己風(fēng)流辜負了人家,碰到蕭臨淵這種花心小鬼和蕭征這種本就偏執(zhí)極端,又經(jīng)歷情殤之人乃是她命中的劫數(shù),也是他的報應(yīng)。”
“本宮趕她出宮就是為了讓她反省,好好收收心,這蕭征倒也正好幫了本宮的忙。”
“嚯,姐姐你還真是狠心啊。”姬神不由得笑了起來,隨之打趣道:“不過姐姐你若真是惱了那丫頭,又何必給宣哥解救之法呢?”
“嘁!”明月宮主聞言頓時氣惱的哼了一聲,“你也要存心氣我”
“哈哈,這小妹哪敢啊。”姬神聞言一下就笑了起來,連連道歉,眼中一片調(diào)侃之色。
對于明月宮主賜下秘法的原因,姬神哪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