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心里嘀咕,武安君在這山上的時間里面,和這里的小道士們混得很熟了,如果不提歷史上的事跡,看起來就像是個普普通通的中年男子,而且還是那種沒有半點脾氣的那種,現在他要下山,小道士們都有些舍不得。
“我打算去做個農夫。”
前幾日詢問下山后做什么的時候,白起道:“當年就有過的想法。”
“只是后來發現,現代的農夫和我當年似乎不一樣了。”
“就又想著,做個教書育人的先生也是可以的。”
張若素遲疑:“武安君你擅長……”
白起沉思道:“秦國律法已經不再適用于當前時代,某一身所學倒是可以教導旁人,譬如兵家煉體術,以及大秦黑冰臺秘法,或者說戰陣合擊術,我也掌握了大秦基本所有的劍法和戈矛之術……”
在詳細了解過白起所掌握的知識樹之后,滿頭冷汗的張若素把申請下來的興趣愛好班的資格證直接焚掉,五百年春秋戰國廝殺下來,那個時代的每一招劍法每一招戈矛基本都往人致死點上招呼。
大秦軍爵制,是要拿腦袋換軍功的,這劍術技能點簡直點地飛起。
這種劍術。
那種認真練習的優秀畢業生基本就可以吃一顆花生米。
如果學習不及格的話,大概則一輩子免費美食外加包吃包住的下場。
這種sharen劍術當然不能流出去,為了安撫武安君,老道士倒是給他簽訂了另外的合同,說每過一段時間會送一批學生過去給他訓練,神州特種適應性戰士里面一批刺頭,個性鮮明,應該能滿足武安君的老師愛好。
當時老人還有一些文件遞過去,在白起告辭的時候終于是忍不住問道:“恕老道冒昧了,武安君為什么要民政局?”
武安君噙著一絲微笑道:“我接到始皇帝陛下的命令。”
“要護持著少上造的婚約。”
“君無戲言,兵貴神速。”
“如同行軍布陣,則當將山,水,要害之地把握于己方手中,既然有此事,那自然也當將最重要的一環緊緊控制住,如此方可以以不變應萬變。”
“一旦時機成熟,立刻便可以而今之世的規則,完成婚書。”
老道士恍然大悟,然后道:
“冒昧問一句,武安君您的不變是……”
白起拿著民政局的印章,微笑不答。
武安君從不打不勝之戰。
老道人嘴角抽了抽。
大概猜到了白起的想法。
優勢在我,實在不行,綁了去領證,當場給你發下來。
白起告辭離去,老道人看著武安君的背影,想到之前那句‘我們的時代,婚約聘禮之中有大雁,大雁始終只有一個伴侶,哪怕是伴侶去世也不會再找第二個,以表示此心不二之意’
“春秋戰國好像是不少的名將,戰國君子們之類都有賓妃記錄。”
“武安君似乎沒有半點緋聞啊,似乎是始終如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