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作為西王母信使的青鳥同樣受到這一特性的影響。”
衛淵道:“所以,我推測祂的身份至少和三位有關。”
“甚至有可能是記憶沒有恢復的轉世身。”
“西王母。”
“后土。”
“媧皇。”
“我講完了。”
“嗯,是慢慢來是嗎?”
???!
誰?!
倏忽二帝的神色緩緩凝固。
臉上的笑意緩緩僵硬。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彼此對視。
兩位老爺子深深吸了口氣,似乎要平心靜氣,閉了閉眼,而后齊齊一掀桌子,怒吼道:
“艸!!!”
“干!干他媽的!”
“削死他!”
不是說不要上頭嗎
您二位上的更厲害。
衛淵松了口氣,道:“您二位要出手了嗎?”
“當然不!”
倏忽氣喘吁吁,然后理所當然回答:
“我們又不是戰斗側的神。”
“當然是你小子上了。”
衛淵皺了皺眉:“可你們不是說我打不過祂?”倏帝點頭道:“你當然打不過他,單單是北海氣運就能把你的實力削弱七到八成,整個世界的氣運都在和你對抗,你的劍術也沒能抵達斬破因果,撕碎大荒海外這個級別概念的級別,那時候你的劍都刺不破禺強臉皮子。”
“可不是還有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