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上端木賜那樣,子貢一出,則存魯,亂齊,破吳,強晉而霸越,十年之中,五國各有變這個級別,但是至少是可以在西王母和他開打之前將大概的事情解釋清楚,但是‘未來的那個我不是現在的這個我,未來的命運不是現在的命運’這一點的解釋,確實是耗費了衛館主幾乎全部的腦細胞。
在怒氣散去之后,西王母似乎也再也提不起九龍吞天神槍。
那柄長槍就又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其鋒芒之盛,哪怕是玉龍雪蟒的昆侖山脈,都被那鋒芒如切豆腐一般地切開來。
“……原來如此,金母元君是玨和你的女兒,我倒是也知道她。”
西王母神色古怪。
重新恢復到了原本的雍容之氣度。
沒有了先前‘你個渣男竟然敢沒結婚就動老娘小女兒’
‘老娘一槍戳死你!’的雷厲風行。
喝了口茶,略作斟酌,道:“事實上,你應該知道,我,或者說本體所求的,是昆侖山本身所攜帶的道果特性,即是諸天萬界唯一,而事實上,在這之前,我曾經也追求過庚金道果的清濁合一,曾經深入到濁世當中,想要擊敗金母元君,從她的那里,得到我所對于的濁世道果。”
“但是后來經歷了些事情,又曾經和那金母元君數次聯手。”
“彼此的性情倒是相合,再加上,我也曾經傳授過她我的槍術,最后關系很好,倒也是下不了手,于是后來又機緣巧合之下發現了昆侖山脈的特性,故而就選擇了新的道路。”
雍容的西王母回憶過去。
在濁世之中那個英姿颯爽的少女槍客。
以及那一雙黝黑如深淵般的眸子。
搖了搖頭,道:“是先入為主了,我倒我為何在人間見到你的時候,愿意偏頗于你,原來你們的眼睛是如此地相像……”
“以及,我總算是知道,為何當年我要和她姐妹相稱的時候。”
“她竟然跑得如此之快了。”
西皇臉上浮現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喝茶的衛淵差一點一口嗆死。
你和她姐妹相稱?
這,這不就亂了套了?
但是說不過解釋不了就跑,這孩子的性格到底是跟了誰啊。
衛淵忍不住心中吐槽。
而這個時候,衛淵道:“現在元君就在龍虎山那里,王母要是想要去見見媧皇和元君的話,不如去龍虎山一敘。”西王母搖了搖頭,仍舊還是當年的那個解釋,道:“此身不過只是西王母娘娘的一縷念頭,也只是靠著人間昆侖山氣脈的維系才能持續存在下來。”
“踏出這一座昆侖山的話,也就和尋常的魂魄沒有什么區別。”
“輕易便會煙消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