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一身合身的道袍,挎著一個黃色的布包,里面放著一堆的符箓,蒼白的臉上沒有杜少的血色,給媧皇帶路,少女媧皇看著章小魚,卻也什么都沒有說,而在章小魚離開之后,始終跟著媧皇的衛元君忽而道:“……媧皇……”
黑發松松挽起的媧皇正在喝茶,聞言笑著看了她一眼。
“嗯?”
其實已經在濁世之中廝殺不知道多長歲月的衛元君神色微滯。
“……奶奶。”
“嗯,這才乖。”
媧皇伸出手揉了揉衛元君的頭發,嗓音溫柔:“元君有什么事情要求我的嗎?方才就不斷在看著我……”衛元君沉默,她視線微偏開,從窗戶上看出去,看到了陽光下面,才七歲的章小魚邁著腳步從道門的臺階上跑過去,道:“可以幫幫她嗎?”
媧皇訝異于表現得冷冽的金母元君竟然有這樣的一面。
斟酌了會兒,微微頷首。
………………
“哈哈哈哈哈,張若素啊張若素,你的酒量也還不錯啊。”
“哪里哪里,不能夠和老前輩相比。”
“哈,你這就多少有些無趣了,來來來,繼續喝繼續喝!”
章小魚把下酒菜送進去。
關上門出來。
然后拿著一根逗貓棒,噠噠噠跑到后山。
找到了因為張若素竟然放肆開了酒戒而生悶氣的黑貓類。
蹲下來,面無表情,面色蒼白的小女孩伸出手,手里拿著逗貓棒,在那里晃動著。
黑貓類看了看逗貓棒,又看了看章小魚。
最后嘆了口氣。
罷了罷了。
我三百多歲的老祖宗就陪你玩一會兒吧。
黑貓類懶懶地一撲過去。
章小魚手一動。
逗貓棒一下避開來。
喵!
欸?小家伙還有點本事嘛。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