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圖以自身劍術(shù)境界,折服神劍的。
卻也都被劍魂劍意反噬。
直接傷了魂魄。
最慘的一個(gè),明明已經(jīng)受傷了卻還不知道進(jìn)退,打算要施展蠻力把長劍拔出,反倒是被劍氣劍意所傷及,直接魂飛魄散,像是脊椎骨都被敲碎了一般癱軟在地,被大尊新的護(hù)衛(wèi),名為呂布的男人拎起來,像是拎著一條敲碎骨頭的老狗一般拖走,直接扔入萬丈懸崖當(dāng)中。
從此往后,敢過來此地拔劍的人就越發(fā)少了。
或許天才有那么零星幾個(gè)。
畢竟?jié)崾喇?dāng)中的神魔們素來是極端自我利益主義者,這種吃大虧的事情他們可不喜歡。
而那長劍每每都無聲長鳴,聲震天地四方,讓人心悸驚怖。
在那諸多濁世法則匯聚最為濃郁之處,本來閉著眸子在安靜沉默著的渾天之軀,在這劍鳴聲當(dāng)中,緩緩睜開了雙目,本來絲毫沒有漣漪的眸子,忽而泛起些許的波瀾,雖然有波瀾,卻又幽深無光,周圍的法則忽而變得扭曲,變得暴動(dòng)。
男子面無表情,忽而起身。
一步步走出,走到了那長劍落于大地之上的地方。
一連許久見識(shí)到了這劍的厲害,以及拔劍者的慘狀,此地竟然是毫無旁人。
渾天之軀緩緩伸出手,而后搭在了長劍劍柄之上。
長安劍鳴嘯。
而后緩緩收斂了那無邊的銳氣森然。
所有的劍意,全然內(nèi)斂,悠然綿長的劍氣四面八方散去,仿佛無邊壯闊,云海磅礴。
就在此刻,仿佛是一劍斬我,渾天之軀眼底的蒼茫無光終于收斂。
化作了初生的清明。
是一片純粹的空白。
竟仿佛是這強(qiáng)大無比的肉身當(dāng)中,機(jī)緣巧合之下,重新孕育出了意識(shí)。
痛苦而茫然。
“我……”
“是誰?”
……………………
東海之處——
不周山伸長了脖子,說實(shí)話那個(gè)脖子幾乎要伸到極限去,一雙老眼眼巴巴地瞅著那邊,想去,又不能去,惹得旁邊的倏帝取笑不已,語氣調(diào)侃道:“哈哈哈,老不周,你要是想要去看的話,就去唄。”
“快別忍著了。”
不周山大怒:“放屁!”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