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放聲大笑,笑聲恣意而狂放,激蕩風雷,讓旁邊山石上的小沙彌頭痛欲裂。
少女沉思。
回憶衛淵是怎么和無支祁打交道的。
若有所悟。
而后朱唇輕開,語氣平澹道:“你怕了”
狂傲的笑聲夏然而止。
無支祁雙目怒睜,大怒道:“你什么意思!!!”
“本座淮水禍君,執掌四瀆,當年縱橫天下,來去九州,莫能擋者!”
“你區區一個小不點。”
本座一根小拇指就壓死你!”
“我會害怕!開什么玩笑!”
玨沉思。
而后微微頷首。
語氣溫和道:“嗯,好,不怕。”
“水君你慫了”
無支祁微怔,旋即大怒咆孝,額角青筋賁起,若非是身上神代鎖鏈只是開了一個口子,還沒法子全部活動開身子骨,早就已經憤怒到沖上前去了,此刻放聲狂笑,道:“好,好,好一個激將法!”
“說吧,有什么手段,老子看看如何!”
玨伸手入袖,手指微取,將衛淵之前給她的信箋取出。
此物是她在出發之前,寫信詢問衛淵是否有辦法沖破因果的封鎖,衛淵給她的回答,溫和道:“那么,就以此為契約,需得要水君給出精血三滴,一滴入此信箋,以作為約定,另外兩滴的話”
“一來,要取淮水之下的礦材,打一柄長棍。”
“二來”
玨沉吟看了看籃子里的昆侖金魚。
看到她落下來不少的鱗甲,都是被無支祁暴揍留下來的。
想了想,道:“就以這魚兒的鱗片,再搜集些礦材,鑄造一具甲胃。”
“而后以這一套甲胃和兵器藏匿于周圍建立起來的廟宇神殿,代替你接受香火祭祀,因為里面也有你的精血氣息,所以其實只是暫存于這兩件東西里面,等到千百年后,水君自然可以前來打開,將這兩件東西拿走。”
無支祁思索片刻,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