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在明代的時候,竟然敢敲本座的額頭,咳嗯,我是說,自先古以來,還沒有誰敢占本座這般大的便宜,讓我吃了這樣大的悶虧礙不行不行。”
“這樣一說,就越想越氣,總覺得敲擊一下有些虧埃”
雍容華貴的女子伸出手指,屈指輕彈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厍迷诹四呛⒆宇~頭。
剛剛旁邊的老衛(wèi)見狀一驚,已經(jīng)是連忙趕上前去,一下將那孩子奪回來,抱在懷里,又是緊張地檢查又是怒道:“你你你!你是在做什么?!怎么能這么打他,這孩子才剛出生沒有多久,你又是一個大人了,這把他的頭敲壞了怎么辦?”
“把頭敲壞?”
眉宇雍容大氣的女子怔住,而后似乎是聽到了一個最為好笑的笑話。
忍不住便是放聲大笑起來。
笑意清朗悅耳,如同昆山玉碎,明明是頗為不怎么端莊的大笑,卻仍舊是明艷到了讓人失神的級別,也很難想象,這樣的美人為何會因為這樣一句理所當(dāng)然的擔(dān)心而如此地大笑,仿佛這真的是太過于讓人失笑的大笑話。
“放,放心吧。”
“他的頭可不會這么一點彈指就被敲壞的。”
女子白皙手指拭過眼角的淚花,喘了喘息,道:“他的頭,可是真的硬埃”
“如同百煉金剛鐵一樣。”
說完這句話,旋即又忍不住大笑起來。
直笑了許久,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呼算了,心情總算是愉快了些。”
“放心,這孩子交給你養(yǎng)護的話,也是有很大的報酬給你的。”
衛(wèi)淵的爺爺抱著孩子,反而惱怒道:“這既然是我的孩子。”
“那我自然要把他養(yǎng)大的,要個什么報酬?1
“收走收走1
雍容華貴,美不可言的絕世美人怔住,灑脫一笑,把準(zhǔn)備拿出來的財物收了起來,道:
“合該你們有緣。”
她沒有拘泥于這些。
右手握住了那柄繪有玉龍雪國景致的油紙傘,灑脫拂袖,轉(zhuǎn)身踱步離去,背后是繁華人間,大雪紛飛從天上飄落下來,女子腳上淺色薄底鞋,長裙油紙傘,腰畔頗多玉器輕撞,聲音瑯瑯,卻只覺得瀟灑。
她回身看了一眼那煙火人家,老者孩童。
忽而玩笑般低語,曼步踏前。
“養(yǎng)護天尊者,無諸病苦災(zāi)。”
“養(yǎng)護天尊者,祛諸邪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