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玨,你不能這樣。”
“王母娘娘教導過的,不可以這樣”
“不可以欺負弱小?!?/p>
“可是阿淵明明很強,所以可以欺負一下?”
“啊不不不,不對,這樣不合乎邏輯?!?/p>
“而且五六歲的阿淵也是會哭鼻子的啊,有點新奇。”
“等等,對于外人要寬和待人,可是阿淵也不是外人,不是外人也不能欺負?!?/p>
少女壓制住了好奇和些許的趣味感,忽而想起過往發(fā)生的一幕,想到了曾經(jīng)水鬼憤怒地聲討伏特加娘娘,在漫畫的題材選擇上針鋒相對,當時的伏特加娘娘似乎涉獵了新的范圍,而作為忠實訂閱者的水鬼表示接受不能。
那時候的伏特加娘娘右手重重一拍桌面,中氣十足地說過一句話。
‘欺負?!’
‘錯錯錯,情侶之間的欺負叫什么欺負?愛侶之間叫什么欺負?’
‘達瓦里希,要把目光放長遠,接受一切??!’
‘那玩意兒叫做情趣!再往大點,人類都是有輕微受虐傾向的,快樂和痛苦往往相隨的,而這個放在我的漫畫里就叫做捆綁拘束s’只是可惜,當初的伏特加娘娘還沒有說完,就被水鬼直接一五升快樂水瓶放翻。
嗯,兵魂直接用刀鞘拎起來砸在了少女畫師的后脖子上。
欽原鳥反手兩瓶蜂蜜柚子茶塞到了伏特加娘娘的嘴里。
然后拉著一條腿直接拖走。
最終經(jīng)過了友好協(xié)議,窮瘋了的伏特加娘娘的新刊腰斬。
所以天女只是覺得少女畫師當時是在強詞奪理,雖如此,卻也覺得‘欺負欺負’那個經(jīng)歷了許久歷練的劍仙,哪怕是幼年期,也頗為新奇,頗有些好玩的感覺。
想了想,擔憂這一次任務(wù)不只是有自己,擔憂幼年體阿淵的過去。
她還是選擇邁步跟上。
沿路看著那孩子拖著一把沉重的木劍,然后一路走到了僻靜無人的地方,擦干了臉上的淚痕,咬著牙仍舊開始練習劍術(shù),秦劍無鞘,這把木劍已足夠沉重,孩子力量雖然不錯,但是根基尋常,劍術(shù)也太弱。
玨想了想,不打算干涉這樣的過去,不打算干擾衛(wèi)淵的人生。
至少這一段人生不屬于她。
于是悄然退去,也不能說是退去,只是隱遁身形,看著那孩子一趟一趟的習練劍術(shù)。
然后第二天,少女驚愕得看到那孩子換了一個兵器。
手里變成了一把大砍刀,在那里舞得虎虎生風。
玨:“”
第六天的時候,當她看到少年套了一身厚厚的衣服裝作是鎧甲,然后用一把儀仗用的斧鉞在那里比劃的時候,少女不解其意,擔憂衛(wèi)淵不要真的已經(jīng)被外來的歸墟行走干擾扭曲了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