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刑天貌似非常興奮地打算給自己一斧頭。
衛淵嘴角抽了抽,大喊道:“五百年的飯!”
“一千年!”
旁邊姬軒轅敲擊了下銅鑼,高呼道:“一千年一次,一千年兩次。”
“還有更高的價格嗎?”
看著那斧頭劈下來,衛淵大呼道:“我答應你一個要求!”
啪的一聲響指,刑天斧穩穩地停住,灰袍天神將手中的茶盞隨手放下,緩聲道:“好,很好,那你給我聽好了,你下一次見到獻的時候,朝著她這里給我來一手刀。”
燭九陰指了指額頭的地方,沉聲道:“胡鬧了如此之久。”
“也該吃些教訓。”
衛淵嘴角抽了抽。
是,確實是該接受教訓,但是為什么是我去打?
衛淵雙手撐著地面把自己拔出來,
一如往日地打算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卻看到燭九陰抬手制止,
道:“止步,
你站在那里就可以了。”燭九陰難得地有些警惕,有些戒備,道:
“你身上必然被那獻暗中藏了什么后手。”
“本座不想要接受不屬于我的記憶和感受,否則的話,根據我所感受到的不同,從被鍛打八千次到直接扔到九幽下面壓著做大鍋飯一千年不等,你自己考量。”
白發道人沉思。
白發道人若有所悟。
白發道人嘴角微微勾起,浮現出微笑:
“哦嚯難道說,燭九陰,你怕了?”
“嚯嚯,不單單不再敢于對我出手,就連讓我靠近都不敢了”
姬軒轅,刑天,夸父,神農氏:“”
齊齊倒抽了一口冷氣,而后蹬蹬蹬后退幾步。
旁邊的大羿早就變成了一張表情包。
灰袍天神額頭青筋賁起。
白發道人坐在石桌旁邊,反手把茶杯放下,敲了敲,“倒茶。”
灰袍天神嘴角勾起,浮現出危險的微笑:“哦,茶?”
天神端起茶壺,在道人得意洋洋的時候,輕描淡寫地倒下去,熱茶直接倒在了道人的臉皮子上,倒在了眼睛上,“為你的眼睛干杯。”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