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蘇玉兒回答。
霍去病端著手里的瓷碗,感受到觸感的細膩,看著來來往往的熱鬧早市,神色不知為何溫和下來,道:“真是奇妙啊,這里明明不是我的故鄉(xiāng),無論是來往的人,還是說說的話,衣服,都不一樣,可是這時候,我覺得這里其實也是長安的一角。”
“像是在長安的西市上,煙火騰騰的。”
蘇玉兒回答:“大概是因為,炎黃可能一直沒有變化過。”
“或許”
少年名將微笑,“但是我會自己用雙眼去看。”
“既然那位所謂武侯將我喚回,恐怕是需要我的戈矛,但是這片土地,是否配得上莪大漢的戰(zhàn)旗,我還要親眼去看看才行。”
蘇玉兒覺得,霍去病或許真的就是霍去病,有的人總是注定了立下功業(yè),哪怕是經(jīng)歷了一開始的遲疑,但是卻能夠如此迅速地找到了自己的目標和方向,這樣的人,無論在哪里都不會失敗的罷
正在這個時候,蘇玉兒突然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悸動。
這是妲己娘娘?!
她猛地轉(zhuǎn)過頭。
這早市之上,人來人往,那一閃而過的氣機,似乎只是自己的錯覺。
而這少女的異常反應(yīng),幾乎沒有被任何人所察覺,倒不如說,在此刻逐漸恢復的人間里,這樣的事情實在是簡單而尋常的所見,霍去病看著此刻的人間,思索著之前所見的戰(zhàn)斗級別。
在被封印入東海的巨大九鼎之前。
白發(fā)金瞳的無支祁安靜站著,作為人族炎黃這個概念的最高具現(xiàn),并非是象征著君王的劍器,而是匯聚了九州子民氣運的九座大鼎,從某種意義上,這是凌駕于軒轅劍和傳國玉璽之上,對于人族這個概念最高級別的器物。
巨大的青銅鼎下,傳來了平靜的聲音。
“無支祁?”
作為水流這個概念對應(yīng)的存在,共工是無法被擊殺的,哪怕是在極端情況下死去,都會伴隨著水流而重新誕生,所以封印起來是最佳解決的方法,共工道:“你來做什么?”
白發(fā)金瞳的無支祁一下盤腿坐下,道:
“沒什么。”
“和你閑聊一下,僅此而已。”
“呵”共工不置可否。
只是聲音被壓制,傳不出去。
無支祁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機器:“所以,反正你被壓住了。”
“應(yīng)該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要玩游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