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師冷笑道:“你這個姿勢都擺了一炷香了。”
衛館主訝異道:
“咦?張道友你怎么知道我這白發柔順不毛躁還特別有光澤的?”
同樣滿頭白發的張若素:“”
“你特么就是來找茬的吧狐貍精?!”
片刻后,老天師憤怒拍桌而起,
作勢要抽出劍劈了眼前這混蛋白毛狐貍精,左右阿玄和趙公明齊齊拉住,額頭冷汗直冒:““師兄,師兄冷靜。”
“天師,使不得啊天師,使不得!”
最后小魚兒和鳳祀羽將衛淵的白發編織起來,他的頭發現在黑白相間,白發編織成發辮,而后做了盤發的造型,鬢角之上白發摻雜,五千載轉世的蒼古悠遠越發明顯,衛淵端起茶,對面恨得牙癢癢的老天師道:
“所以,你來龍虎山,就是來顯擺的?”
“倒也不是。”
衛淵神色鄭重下來,道:“確實是有幾件事情,第一件事情的話,我希望向龍虎山要一些滋養魂魄的寶藥”
“二來,龍虎山久居道門魁首位,應該知道不少擅長鑄造煉劍的修士宗門我可能需要諸位幫忙,嘗試重鑄一柄劍。”他從袖袍里將數次交鋒之后,熔鑄化作的那一柄長安劍提出,放在桌上。
老道額頭跳了跳,伸出手指觸碰這與其說是劍不如說是一團混沌鐵的長安劍,只覺得哪怕是在這山上清冷之處,仍舊有一股灼惹之氣順著手指指腹升騰起來,其中雷法造詣堪稱千古無二的老道人倒抽樂了口冷氣。
“你這是去干什么了,你的那柄劍可是淬煉過多少次了?”
“現在怎么成了這樣子?”
“這事情,一言難盡。”
“那就長話短說。”
衛淵看了一眼金烏善念所化的趙公明,道:“大概就是,和大荒的最后一位金烏前后交手了兩次,第一次被熔斷,第二次掉進了大荒的雷火之處,最后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趙財神額角抽了抽。
衛淵閃電般出手,把財神爺的右眼眼皮按住,讓他左眼跳了跳。
嗯,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這個沒問題。
經歷過了大荒一行最終白白打工了的衛館主心中自語,非常虔誠地道了一句財神保重,旁邊的老道人苦笑數聲,道:“算了,老道也就不驚訝了,或許是因為類似的事情太多了,我居然覺得,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反倒是理所當然的。”
“你去了大荒,要是什么都沒搞出來的話,反倒是不正常。”
老者心態灑脫,而后玩笑幽默道:“說實話,你沒有把那位天帝的帝妃bangjia了,老道士我都覺得你是不是功力退步了啊,哈哈哈哈”老道撫須而笑,旁邊金烏趙公明也無奈陪著笑。
笑著笑著,兩人發現對面的白發衛館主卻沒有笑。
非但沒有笑,反倒是滿臉驚訝嘆服的表情。
于是那兩位也都慢慢地笑不出來。
“哈,哈哈哈,你應該,不至于”
老道人鬢角白發被沾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