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祁直接回懟道:“怎么不叫猴子了?”
“有事情就是水君?”
“這,哈,哈哈……”
衛淵干笑著,把這些無支祁喜歡的東西放下。
而后很明顯是有些其他事情要做,沒有走,盤腿坐下,拿出快樂水自己也喝了口,也就是自己也有幾分避水和御水的手段,要不然的話,祂恐怕也是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的。
寒暄了幾句,衛淵喝了口快樂水,道:“共工差不多是復蘇了。”
“嗯。”
“我們人族這邊和共工說實話,仇挺大的了,估計是得打一架了。”
無支祁喝了口快樂水。
衛淵也覺得提這個沒什么意思,站起來把這快樂水全部喝完,想了想,整理思路,語氣溫緩輕松道:“所以,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可能沒有辦法常來了,游戲夠你玩一段時間了,還有快樂水,你省著點喝,打起來可沒工夫給你產這玩意兒了。”
“等到我回來,再和你聊。”
“嗯?!”
無支祁怔住,猛地抬頭,金色瞳孔看向前面。
“你?!”
衛淵愣了下:“我怎么了?”
“不……”
無支祁思緒有點亂了下,皺眉緩聲道:
“你不來要我幫你和共工戰斗嗎?”
“你?”
博物館主疑惑道:“我為什么要讓你幫忙?”
他笑著搖頭道:“我去北印可以帶著你,我去山海可以讓你幫忙。”
“但是唯獨共工卻不可以讓你幫忙的。”
青年噙著微笑,坦然道:“我和你是朋友,但是我也知道,你和共工同樣是生死之交,難道要我道德bangjia,逼著你去和你另一個朋友廝殺嗎?你當我衛淵是什么人,我是寧死都做不出這樣的事情的。”
“為了利益和自己的立場而利用朋友是為不仁。”
“裹挾大勢壓迫朋友去和故交廝殺,是為不義。”
“我曾經聽人說過,志士可以動之以大義,愛財者誘之以利,愛美色者則以美人,貪權勢者則給予未來,愛民者能夠用名聲威脅,世界的一切都可以利用,萬物都是可以交換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