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印度的四種姓是按膚色深淺來排的,我記得亞歷山大大帝那幫子兄貴,挺白的是吧?和婆羅門似的,就居魯士大帝那邊兒的波斯人也挺白的,不過比不過亞歷山大,就挺像剎帝利哈,哈哈……”
老人沉默,咳嗽了下,尷尬道:“雖然說神話反應歷史,但是,大家都是文明古國,衛淵你,你留點面子……特色,特色,古印度神系特色,這個,特色。”
兩人沉默。
然后端起小米粥碰了下。
異口同聲道:“特色。”
衛淵沉思,還是打算詢問清楚到底有什么神話概念的可能性,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隨口道:“那古印度神系留下來的壁畫里面有沒有類似的?就像是我們這里一樣……”
“我知道很多神代神系都會將自己的文化和神話刻錄在壁畫上。”
老人搖頭,道:“我看過,沒卵用。”
“古印度神系把男子的特殊器官叫做林伽。”
“女子的叫做瑜尼。”
“把合歡之事稱呼為瑜伽。”
“他們的寺廟里面刻畫的壁畫都特么是古瑜伽黃色小作文,有屁用?”
“…………你看過?”
“咳咳,衛館主你在說什么,貧道唯獨年少之時曾經流落那邊,那也是少年瀟灑,仗劍降妖除魔,一心唯我天地大道,看得都是道門絕學,走的那是堂皇正道,涉獵天地各家各派的傳承流派,怎么會看那般腌臜之物!”
“畫得怎么樣?”
“一般。”
衛淵沉默。
張若素沉默。
僵硬抬起頭,看到來自于涂山氏的青年盤腿坐著,手里拿著一根錄音筆,身子晃啊晃,嘴角帶著狐貍精似的愉悅微笑,仿佛后面的狐貍尾巴露出來在愉快地搖來搖去。
當然,旁邊小道士們早已經被順手以幻術糊弄開來。
青年把錄音筆放在袖口里。
“嗯,你說,我聽著呢。”
淵,年少為戰俘,自幼被女嬌以仆從的名義護住,在涂山氏長大。
張若素嘴角抽了下,道:“……總之,我再想想看。”
旋即嘆道:“哪怕是童話故事里,也有現實的成分,神話里自然也彰顯文明本身,四大古代神系里面,本身殘留下來的壁畫里,就代表著許多東西了,代表著各自的傾向。”
小道士們的幻術被解除,也對這些古代神話很有興趣。
老道隨口道:“比如說西方神系的壁畫,就是神靈偉大降臨人間之類的,要么就是世人有罪需要神靈來解答,大概這個路數;古埃及呢,就是神靈和人的和諧統一,法老就是地上之神,人民是神的仆從,尊重死亡,自然,相信尸體不腐爛就會重生,最后出現了木乃伊。”
“而古印度神系,他們最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