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大荒的神靈覬覦神州,我需要……”
“玄女?死!!!”
“哈?!!”
衛淵嘴角抽了抽:
“我不是玄女啊,你眼睛呢?!”
“你怎么比刑天眼神都差?!”
只剩下戰斗本能,無法理智思考,甚至于言語簡單的蚩尤頓了頓,沉思自語:
“確實,玄女沒有這么丑。”
衛淵:“…………”
麻蛋拔刀吧。
…………
“蚩尤,我是來談條件……”
一把戰戟轟然砸落。
“蚩尤,我不是……”
一柄以蛟龍脊椎所化的鎖鏈直接狠狠地抽來,仿佛連空間都震顫。
“蚩……”
“死!!!”
第不知道多少次。
要不是神農鞭釣著命,衛淵幾乎真的變成衛淵醬了。
他喘著粗氣,一邊死死盯著蚩尤,一邊從包裹里面掏出涂山氏的丹藥,跟嗑糖豆一樣往嘴里瘋狂地倒,蚩尤的身體在陣法的壓制下,并不是能自由活動的,同樣喘著粗氣,帶著茫然的眼神注視著這個被打得破破爛爛都能爬起來的男人。
殺一百萬頭豬都要殺得手軟了。
何況蚩尤能夠感覺得到,眼前的男人在意飛快的速度成長。
在那種傷勢飛快恢復的狀態下,甚至于可以和自己對招了。
蚩尤左手持刀,右手持槍,踏步往前。
“蚩,蚩尤……”
衛淵一只手扶著腰,喘著粗氣,道:“先,先停一下。”
“我給你準備了吃的。”
壺天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