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顧忌自己看不起祝融,以及想要反手一下把祝融背刺的想法。
頓了頓,道:“但是有特殊情況。"
“特殊情況"
玨反問。
歸墟之主喝完了酒,放下杯子,起身的時候黑色的袖袍和衣擺微微晃動,緩聲道:“第一,不可以和濁世合作。"
"哪怕虛與委蛇,也不可!"
“第二。"
“以南海之權能為第一目標。”
”但是若有機會重創濁世,則無需顧忌其他。”
“若是可以誅殺濁世十大巔峰之一,你可以直接以那一顆蓮花子和藤條全部的生機,強行喚起祝融的真靈意識,恢復祝融的生機和實力,全力聯手。"
"第三。"
“若是你能拿著一尊濁世大魔神的首級回來,你要什么,我都可以應允。"
”我將會直接提拔你作為四靈鎮守之外的第五個。"
歸城之主垂眸,神色平澹,道:“本座想要踏足十大。”
“濁世,當踏平之。""汝自去吧。"
他袖袍一拂,徐徐走出,一步一步,彷佛踏出人世問,和這個喧器熱鬧的人世紅塵,截然不同,不入其中,不在此岸,不在彼岸,亦不在中流,剎那之間,已經消失不見,而周圍的人都不曾發現那位男子的前來,也不曾發現其離去,
只是酒肆的小娘子發現那位獨自前來的客人桌子上,多了一條冬日難得的樹枝,青翠誘人。
那位帶著貓犴面具的玨想了想,拿在手里不合適,放在袖袍里,
自己的袖里乾坤卻又沒有淵那樣的功夫和道行,
悵然嘆了口氣,朝著那邊的酒肆小姑娘討來了一個細頸白姿瓶,隨手把這枝條放入里面,一樣地青翠逼人,那酒肆的小姑娘笑著道:“客人這柳枝看著喜氣,放在這個便宜的白瓷瓶里面,總覺得是有些配不上,總該覺得,放在長安城里的羊脂玉瓶子里才算是合拍。"
玨搖了搖頭,道:“沒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
"在高山上是這一條樹枝,在瓷瓶里面是,放在白玉瓶里還是它。"
“既然都是它。"
“白玉和瓷器有什么區別"
她看著外面,人聲喧器,那小姑娘的注意力也到了外面熱熱鬧鬧的大街上,道:“每年上元佳節的時候,官家在最后的時候會放煙花,長安城的煙花,自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看,最壯觀的。"
玨看著外面,想到了衛淵在斷后的時候說的話,最好的美酒,最盛大的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