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么?”
值更僧一看兩人刀劍相向這個氛圍,連忙道:“玄奘大師,這是您的遠親,自洛都陳家村來的,而且之前那飛賊已經落網了,已經被押送走了,就在剛剛,是被這位陳淵小兄弟用劍就給拿下來了,不愧是玄奘大師的本家弟弟。”
不愧是玄奘的弟弟……
少女古怪地看了眼前的僧人一眼。
唐玄奘這個名字在長安城里寺廟的眼里,究竟是個什么形象啊。
已經被擒拿了?
玄奘臉色浮現訝異驚愕,而后轉身朝著那身著黑紅色勁裝,手持戰刀的少女叉手一禮。
語氣溫和:
“貧僧方才多有冒犯,萬望尊下恕罪。”
玨將戰刀收鞘:“大師不必多禮。”
“只是我確實是有理由,無法將路引拿出來。”
玄奘看了看少女的狴犴面具,溫和頷首道:“貧僧明白了。”
不,你不明白……
其實就是沒有。
少女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狴犴面具,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解釋。
看了那邊的陳淵一眼,嘴角勾了勾。
是大唐的淵。
這就是淵在大唐時候的模樣啊。
大唐的長安。
大唐的劍客。
大唐的風,大唐的酒,還有大唐的游俠兒。
少女的嘴角微微勾起,右手握著刀,左手手指彷佛一個小人兒一般,輕快地在樹葉,花朵之上跳躍著掠過,神色卻還是姿態從容,一側的手指動作細微,而嘴角的笑意被威嚴猙獰的狴犴面具遮掩。
這就是個威嚴冷澹,持刀英武的紅衣刀客。
嗯,現在的淵還不認識我。
至少在真靈記憶覺醒的時候,還不認識……
嗯?等等,要是說現在刺激他真靈短暫覺醒,以元始天尊的位格,會復蘇成什么樣子呢?
算啦,還是不要橫生事端的好。
等到往后有機會的話,再看看淵在這個時代做了些什么。
慢慢的認識。
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