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停止了流動。
但是這又仿佛是錯覺,那剎那而過的觸感仿佛指尖流淌而過的碎雪,還沒能細(xì)細(xì)品味,就已經(jīng)消散,少女微微抬起頭,嘴唇離開道人肩膀,下意識地呵出一口氣,xiong膛起伏。
“這是……烙印。”
原本俯身旳天女玨站起來,臉頰醉醺醺的,西王母的權(quán)能,或者倒不如說是她原本就有的風(fēng)的力量消散,道路上剛剛被推回去的水鬼和錢來山神晃晃悠悠,似乎還沒有搞明白自己為什么一屁股坐在了街道上。
少女看著白發(fā)道人。
然后矜持平淡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邁步,走。
一,
二,
一。
拉開門,看到了外面的水鬼,看到那邊的錢來山神。
水鬼還暈暈乎乎的。
錢來山神一個激靈,躬身道:“王母。”
黑發(fā)少女平淡頷首,仍舊有些醉意似的,之前動用狂風(fēng)之權(quán),發(fā)繩斷開來,現(xiàn)在自然是重新恢復(fù),邁步走回花店,開門,蹬蹬蹬走上二樓,動作雍容優(yōu)雅,然后晃了晃,醉醺醺地暈下去。
雙臂展開,啪一下摔在床上,陷入柔軟的床鋪上。
水鬼疑惑走回去的時候,看到白發(fā)道人嚇了一跳,完全沒有想到衛(wèi)淵會突然回來,而后看到白發(fā)道人似乎在出神,水鬼疑惑的視線掃過周圍,撓著頭走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腳下的酒瓶,一腳踩空,滑了一下。
“嘶……好疼,總感覺昨天喝醉酒了嗎?”
水鬼捂著頭,齜牙咧嘴:“簡直像是被人拿著棍子打了腦袋一頓。”
“嘶呼,頭要炸了。”
錢來山神大笑道:“哈哈哈哈,誰讓你把好幾種酒混在一起了?”
“唔,不過拿著昆侖神酒和之前搞來的其他神代的酒,摻和在一起的味道其實不錯,就是后勁兒太大了,那感覺,簡直像是腹部遭遇了庚辰的一拳重?fù)舭 !?/p>
水鬼咕噥了幾句,大概是什么果然還是快樂水是正確的道路。
生命之水那種烈酒完全是異端。
提起酒瓶,看到上面是伏特加娘娘畫的欽原漫改圖,那家伙深諳宣傳的方法,漫改的元氣少女笑容燦爛,水鬼腦袋一抽,似乎頓悟:“老大你……,難道說,是玨姑娘剛剛給自己喝酒疊加buff做了什么?”
水鬼一眼看到白發(fā)道人失神的樣子,就有所猜測了。
畢竟,當(dāng)年少女一杯倒的樣子他可是看到了的。
衛(wèi)淵下意識點頭。
而后動作頓了頓,正要開口反駁,把話題引開,水鬼沉思,然后道:“可是,這不可能啊,絕對不可能!”
“嗯?什么?”
醉酒狀態(tài)的水鬼道:
“可是,堂堂西王母,會被這三度的酒灌醉嗎?”
“這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