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收入懷,手中多出了一封信。
把信箋輕輕放在了博物館展臺上面。
然后提起一支筆。
博物館藏品——代號‘初’
至道弘深,混成無際;體包空有,理極幽玄。
辭別天地,以觀大道。
十大之上,天下無敵,逐道而去,誠寂寥哉
好友渾天絕筆,故友淵所藏,每每所見,念故人之容,扼腕而嘆,憾甚,撼甚,我好想見你
最后衛淵的動作頓了頓,伸出手指,將那個好友淵,改為了元。
隨手一松,這一張紙輕輕落在了最高處,仿佛連天地都轟然下沉,旋即和這個博物館連接在一起,原本的博物館便越發的蒼茫,悠遠,古老,諸多的因果天機都被鎮住。
白發道人坐在博物館的木桌前面,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平靜翻看著書,路人夜間經過,看到這仿佛和人間隔絕的,蒼老悠遠,如在此世,如在彼端的博物館里,道人飲茶讀書,仿佛幻覺。
等到天邊星辰逐漸熹微,衛淵才把書合上。
嗯,算算時間的話,也到了道門早課了。
衛淵吐出一口氣,回憶燭九陰說的十大特性之一的錨點法,神色微微鄭重,伸出手,這一次,他不再是要畫符,而是要做一個嘗試——
設立錨點,取代歷史上諸多道門弟子對于元始的認知!
嘗試建立歲月烙印。
回應道門的早課誦經。
踏足半步,那也是和十大之下徹底劃分開來。
嗯,以元始天尊為首的道門是,上清茅山派也就是說。
林守頤老爺子。
林玲兒,還有小魚兒嗎?
衛淵閉上眼睛,一縷道韻緩緩蕩開。
元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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