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此刻的衛淵,也未必是對手。
畢竟是十大巔峰,縱然不是以戰斗而知名,但是十大巔峰之名終究不是虛假的。
而后,畫面一轉,女子的肩膀已經負傷。
鮮血不斷流淌下來,沾染在了砂礫上,讓那些沙子附帶有了神性的金色,落在地上,化作了大片大片的沙漠,女子的面色蒼白,咬著嘴唇,強撐著往一個方向而去。
似乎是在和某種無形之物,或者說,天機映照不出的存在戰斗。
當敵人撲殺的時候。
砂礫匯聚,化作了一柄一柄劍。
長劍猛地橫斬,時而凌厲萬分,時而變化莫測,時而蒼茫浩大,變化而出的,是衛淵的劍術,而且正是那域中四大,流轉不息的凌厲殺伐,敵人似乎完全沒有料到不擅長戰斗的【后】能施展出這樣的招式,動作一滯。
這劍陣成功抵擋住了這一擊。
而這一劍也崩散。
女子成功脫離了殺機,墜入了一片墨色悠遠的海域當中。
畫面就此結束,河圖洛書的沉睡越發地深了,衛淵心中有一個又一個地念頭浮現出來,有松了口氣的感覺,有對于【后土】的擔憂,有緊隨而后的急迫,有想要詢問和后土戰斗的到底是誰。
想要知道,后土現在到底去了哪里。
一個一個問題在心底浮現,讓他反而不知道該說什么。
伏羲道:“還真的是……因緣既定。”
黑發青年微笑著道:“若非是曾經和你論道的時候,掌握了你那域中四大,天地道人的劍術變化,后土恐怕會在這里隕落了,所以,你可以稍微松了口氣了?!?/p>
“嗯?”
青衣黑發的青年噙著微笑看向那邊的白發道人:
“你確實是,已經幫助到了她?!?/p>
“這一點,絕無虛假?!?/p>
衛淵沉默許久,道:“……她,去了哪里?黑色的海域?”
伏羲道:“那是法則混在了一起的狀態。”
“世界上,只有一個地方是這樣的狀態,唔,其實這個地方和你也有點關系?!?/p>
祂看著衛淵,聲音頓了頓,回答:
“中央之帝渾沌曾經的居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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