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箭矢太貴了。
這個理由就足夠讓衛淵花費足夠的功夫把它們搜集起來。
“第一步完成了,看來武安君和云長那邊也差不多了。”
衛淵把擊殺鑿齒后的戰利品搜集出來,包括其手中的破碎戰弓,包括一堆懶懶散散的東西,貧窮如他,自然什么都沒放過,包括屬于鑿齒的干戚,那是一對相當沉重的兵器,具備有森森的殺戮之氣,顯而易見絕非凡品。
衛淵有些好奇:“鑿齒,祂居然沒有神話概念嗎?”
“沒有。”
大羿回過神來,道:
“至于為什么,因為使用干戚的神話概念,屬于刑天,而刑天只是被封印了,而不是戰死了,所以祂只能走神將的路子。說起來,你想要去天帝山對嗎?”
衛淵點了點頭。
大羿斟酌言辭,道:“雖然我之前已經說過了,但是天帝山處于十方之外,只是會途徑大荒的某個角落,即便是羿全盛,也無法靠著力量去洞穿十方內外,從大荒奔向天帝山,所以,就連見一面都做不到。”
“即便如此,你還想要去冒險嗎?”
衛淵點了點頭。
“我有事情必須去做。”
“好。”
大羿想了想,低下身子在貧窮的衛館主搜集的戰利品里面找了找,翻找出了一枚令牌,遞給衛淵,道:“天帝山是帝俊的行宮,所以,哪怕只是路過大荒,都會有許多的權貴和神靈們去觀禮。”
“想要到最前面,需要一點技巧,不能輕舉妄動,否則的話,打開陣法,哪怕是我,現在畢竟只有一戰之力,未必就能帶著你進去,就算是帶進去了,也很難活著回來。”
“這是鑿齒的腰牌,代表著是鑿齒的親信,可以靠著這東西混進去。”
“啊這,殺了他,然后用他的腰牌混跡去?”
“反正他已經死了。”
衛淵看了看大羿,大羿看了看衛淵。
衛淵提起鑿齒的腰牌,系在腰間,想了想,道:
“在哪里?”
“大荒,西域天境。”
西域天境
衛淵轉過頭看向西方,吐出一口氣。
禹,你等著我。
西北天境。
面容斧劈刀削般,氣質硬朗,短發凌厲的天神石夷抬起頭。
“所以說,未必是農民和工人。”
祂道:“如果非要找這兩類人,那是所謂的教條主義。”
“死板僵硬,不知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