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館主徐徐吐出一口氣。
我的黑歷史,誰都不可以知道。
他抬起手,接住手機,按下接通鍵,語氣平靜:“玨嗎?”
“對,是我。”
“我在哪兒?”
衛淵微笑低語,環顧周圍,看著遍地狼藉,古印英雄躺尸半死不活,鼻血橫流,哈奴曼跪地燃盡,口吐白沫,無支祁直接被烈酒灌得懵逼,手掌一抽一抽,一片核武器飽和轟炸后的殘垣斷壁。
衛淵順手從懷里拿出一根棒棒糖,叼在嘴里。
面不改色,語氣溫和道:
“……在看風景哦。”
……………………
在接完了玨的電話之后,衛淵托著持劍羅摩來到了小樹林里。
哐哐兩下弄醒。
而后弄清楚了這真靈的來歷,看著他,神色倒是有些復雜——這是在唐朝時期,新編撰的新婆羅門教典籍里面因為歷史上,并不曾真的有過偉大的羅摩之國,整個北印歷史上唯獨的兩個英雄君王,唯獨是孔雀王朝阿育王和戒日王而已。
這個羅摩,只是編造的歷史,編撰的神話。
并沒有史料的依據。
譬如傳說中的婦好,譬如商代的君王,在神州是歷史。
而同時代的其余文明,皆要歸結于神話時代。
就連他的過去,他的功勛,他的驕傲,也只是為了充實這個持劍羅摩的身份而出現的,他的存在,是為了三相神驅逐敵人,作為劍,先后21次從地球上肅清傲慢的剎帝利,維護婆羅門的統治地位。
連他的妻子都只是虛妄。
可悲。
衛淵收回手掌的時候,明了自身的羅摩悲憤著詛咒者諸神散去。
其中一部分屬于神的飛走,另一部分編造的散去。
而屬于陳淵殘留于戒日劍上的部分則是本能要回歸。
被衛淵所拒絕。
唯獨這一部分真靈,他是一點都不想要收回來。
衛淵很自然地把這一部分真靈散去了。
他不需要別人的人生,更不需要被編撰的史詩和神話。
只是感慨一句,連分靈都擺脫不了單身的命運嗎?
坦然起身,哈奴曼被無支祁一記貼臉神棍打得重創,又被衛淵一記狠的打得直接再起不能,衛淵拉著無支祁的后衣領把他拖回了老牛在的地方,大青牛茫然看著衛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