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恐怕是有什么隱情,生……這里的生應該不是生出來的意思,是化生嗎?正當衛淵沉思的時候,一側酒樓里卻突然傳來了不屑的大笑聲音,一名頭發有些亂糟糟的男子只顧在哪里嗤笑不已,道:
“隨便聽了幾句不知道從哪里傳出來的謠言,就在這里亂說話。”
那幾個人聽到聲音,原本還很不服氣,轉頭看到了那衣服亂糟糟,一身酒氣的男子,臉上都露出一股古怪的神色,轉移開視線:“原來是他啊……”
“又是他。”
“算了算了,走吧,晦氣。”
那男子倒也不在乎,只是懶洋洋躺在那里曬太陽。
衛淵從旁人口中聽到,這男子似乎是個賴子,在這就樓里面賒了好大一筆的債,天天地在這里蹭吃蹭喝,尤其是口中還總喜歡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些胡話,也不知道酒樓老板為什么不把他攆出去。
估計是給人設計了。
衛淵若有所思,走到了那男子在的桌子上,直接坐在前面。
“這位先生……”
頭發亂糟糟一片的男子懶洋洋抬起頭,不過還是沒有什么性質。
衛淵把一瓶酒樓里的酒輕輕放在桌子上。
打開上面的冰封陣法,酒氣,尤其是以寒氣激發出的酒氣,更增加了幾分凌冽,入口冰冷綿密,衛淵自己雖然沒什么錢,但是就憑借他現在的實力,一路走來狩獵一些兇獸,倒也不怕沒錢。
先前還似乎半死不活的男子一下就有了精神。
伸出手把酒拿在手里,仰脖便大口灌酒。
衛淵招呼這酒館的人再往這里上酒,一連把這酒樓的美酒都上了一個遍,那男子方才終于喝得滿足了,仰脖吐出一口酒氣,衛淵問道:“……從先生你剛剛說的話里來看,你對毛民國的人,還有禹的事情,似乎有不一樣的看法。”
頭發亂糟糟的男子瞥了衛淵一眼,懶洋洋道:
“客人對這個感興趣?”
“我呢,在這里做個說書的,到處走,也聽說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不知道真,也不知道假,你呢就姑且聽一聽,就當解悶兒了。”
“不過,要我說啊,就剛剛那些人,他們對山海經里這一段話,本身解讀就是錯的,就禹王流傳下來的性格,勇猛無匹,那也不是會暗中做這種事情的人,更何況,禹王去世的時候他兒子啟都還沒徹底長大。”
“還禹生均國,均國生役采,役采生修革臺,修革臺殺綽人。”
“根本不可能,從年紀上也對不上。”
“那么這個生字,只能代表著其他意思。”
自稱說書人的男子喝了口酒,言簡意賅道:“化生。”
“均國,役采,修革臺,皆是禹王化身,而綽人,又正是禹王所殺,至于為什么最后居然會暗中幫助綽人的后裔同伙,建立國家,留下了帝禹念之,潛為之國的記錄,呵……你可知,誰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男子眼底浮現一絲感嘆,道:“據我得到的史料。”
“是女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