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突厥退兵了。
雖然說以大唐皇帝的勇武和冷靜,成功將突厥可汗勸退。
但是此事仍舊讓整個大唐都感覺到憤怒,現在處于全部的戒備當中,這剛得了官身的青年喝了口酒,吐出一口酒氣,恨恨道:“突厥,突厥……哼,當滅其國!絕其種!亡其嗣!”
“殺光他的隨從和親朋,將這突厥可汗抓來,在我長安城里做個跳舞的戲子!”
“確實!!”
“來,喝!”
那種或許在后五百年再難以聽聞到的霸道勇烈言語。
卻是大唐的共識。
連酒肆小二都極端贊同。
整個帝國都在這個時候處于厲兵秣馬的狀態,憋著一股氣瘋狂暴兵。
想要此刻出關,豈不是癡人說夢?
游俠喝了頓酒,又補刀道:“不過,你是個文官,過段時間外出當縣令,估摸著是和這事兒沒關系了,我卻不同,這一口刀在這兒,而今百廢待興,功名但從馬上取,又怕什么?”
“哼!”
青年不說話了,這一直是他心里的傷。
他一個縣令,總不能提刀子上啊。
強撐著道:“文官又怎么了,對吧?”
“你還不是打不過我?”
“對了,我這兒有個好東西,馬上得送回去,難得有這機會,給你看看先。”
青年不愧是讀書的,立刻轉移話題。
于是陳淵不屑一笑。
小樣兒。
打不過你,我還說不過你了?
而后就有些憂傷,到底誰才是讀書人啊……
不過對于自己好友給自己看的東西,還是很有興趣的,他可是知道這家伙雖然性格勇烈,但是腦子也很聰明,眼光更是極為毒辣,他都能夠看上的東西,那必然是好東西,值得一看,值得一看。
陳淵打開盒子,看到里面是一枚古樸的令牌。
似乎已經經歷了極為漫長的歲月,色澤通體暗沉,不知是隸書還是篆書,寫著幾個字。
大漢,司隸校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