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起就在觀中修行的青年面色有些難看,卻也不知該如何反駁,只能沉沉一句不必,心中頗為不喜,這一場本就不如何豐盛的酒宴也就草草而散,玄一四人旋即起身準備離去,村民大多也覺得尷尬,圍繞在一邊,那村正臉上倒仍舊是哈哈大笑的爽朗,將玄一他們送出去。
玄一回神時候,看到那女子也湊在不遠處,似乎也想送送他。
只是還沒能靠近,就已經(jīng)被另外一個男人拉走。
玄一皺了皺眉,村正攔住他,笑著解釋道:“唉,小夫妻的事情,因為沒能生出個兒子來,正鬧別扭呢,道長放心,我之后肯定好好開解開解他們,夫妻嘛,床頭鬧床尾和嘛。”
確實是夫妻家務(wù)事,自己一個外人,還是方外之人,不好胡亂插手。
玄一心中越發(fā)不喜,卻也只好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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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大振村。
一個生得矮瘦的男人拿著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前面跪著的女人。
一邊打一邊罵。
罵的不過是生不出兒子來,當(dāng)初買你回來有什么用,浪費了老子多少多少錢,又罵上一次居然敢伸手撓那朝哥兒的閨女,害得老子提心吊膽了好幾個月,人家好生叫你一聲嫂子,你這么不情不愿?!
“還有這紙條上,救你是什么意思?!”
“找死嗎?!”
又是重重幾鞭子。
打的累了,坐下喘息。
他和這個買來的媳婦素有矛盾。
今日看到這媳婦走向那幾個警察,他發(fā)現(xiàn)不對勁,拉回來一看,見她手里死死攥著一個紙條子,上面歪歪扭扭寫著救我兩個字,還有一行電話號碼,想到這個,他更是心頭火起。
仰脖干了一瓶二鍋頭。
借著醉酒,又是惡狠狠十幾鞭子。
最后當(dāng)著那女人的面兒,把那寫著電話號碼的紙條燒了個干凈。
“你這輩子都是老子的婆娘!”
“跑,能跑到哪里去?!”
男人氣喘吁吁,又喝了酒,坐在椅子上本來只是想要休息會兒,一不留神直接睡過去,睜開眼睛,外頭已經(jīng)全黑了,拿腳尖掂了掂那女人身子,叫她趕快起來做飯。
卻發(fā)現(xiàn)女人死死睜著眼睛,已經(jīng)斷了氣。
酒壯慫人膽,和村正一合計,男人一咬牙,將這女人直接扔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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