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二爺都出來了。
還在這兒給佛門扯皮。
回去家里,老一輩能把他們脊梁骨戳斷掉。
衛淵抬手,道:“那么,諸位,龍虎山清修之地,就不久留了。”
聲音微頓,似乎想到一件事情,隨口道:“對了,佛門功法暫且不要修行,這是忠告,就算是想修,也等到一月之后,見到分曉再說。”
眾人看到衛淵身旁的關圣帝君,沒敢把這句話當做耳旁風。
都鄭重應下來。
衛淵微微一笑,前方籠罩住龍虎山的狂風徐徐展開,眾人心底稍松了口氣,順著那風口往下面走去,才走幾步,就突然有人驚呼開口,枯榮略有些魂不守舍,聽到聲音,下意識抬頭看去,而后瞳孔驟然收縮。
這里是山上,視野很開闊,上山的時候,云海翻騰。
而這個時候,卻能看到正對著龍虎山的那大片大片的云海,從中間正正斷開。
仿佛被生生一刀兩斷。
浩瀚壯闊。
枯榮心底悚然寒意,下意識抬手按住了肩膀,心臟瘋狂跳動。
是……
是剛剛那一刀。
如果,如果沒有被收住的話。
他仿佛又回憶起剛剛那位關圣帝君微微睜開的眸子,心底寒意大作,稍微加快腳步,略有踉蹌著下了龍虎山。
而在這個時候,山上的關云長已經和衛淵告別后,消散離去。
他先前出了一刀后,本來就是處于虛弱狀態,這一次過來,還要回去繼續休養,衛淵望向張若素,微微頷首,松了口氣,道:“這一次,算是已經勉強過去了。”
“事情要推到一個月以后的佛門大會上,去和佛門論法比斗。”
“說起來,我太平道的論法,就和這件事情放到一起吧。”
張若素微微頷首,道:“可。”
衛淵指了指那柄法劍,一本正經道:“對了,這劍剛剛就演一場戲。”
“你還得還我來著。”
張若素無奈一笑,拂袖讓這柄劍重新落到了衛淵手上,衛淵袖袍一罩,用壺天之法把法劍收起來,想了想,道:“對了,張道友,這一次的論法,應該是由我開始,你覺得應該用多大動靜比較好?”
張老道動作頓了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