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你說的沒錯,
大荒空曠,
容易遇到神靈在地上建造的國家,恐怕連兇獸和妖神都會來尋找你,我bangjia了你,
那畢竟是相當(dāng)于和大荒為敵,但是,
誰說我要在荒野上跑的?”
衛(wèi)淵開口,
“實則虛之,
虛則實之,置之死地而后生。”
“城池,
才是我躲避追殺的地方。”
常羲神色微凝,脫口而出道:
“你瘋了?”
“不,我非常冷靜。”
衛(wèi)淵回答:“硬碰硬是殺不過的,
這個時候,
唯獨讓他們投鼠忌器,
才有一線生機。”
哪怕是要和整個大荒神將打游擊。
打游擊。
這不是老本行?
他咧嘴笑了下,
雖然很快就因為身上的劇痛而讓微笑有些變了樣子,但是腳步還是堅實的,
黑色的瞳孔里像是燃燒著火焰的木炭,有一種攝人的溫度,就像是現(xiàn)在被鎖在天帝山的男子,
亦或者獨自把自己流放出十方之外的少年,道:
“我和禹有約定,
所以我也要活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