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落下第二枚棋子,復又淡淡道:“三來,這一方勢力潛藏暗處,敵暗我明可不是好事情,當然要投石問路。”
衛淵嘴角抽了抽。
投石問路?
這個石頭當年可是把不周山神都給撞撲街了。
燭九陰你確定你不是在炸魚塘?
不好意思,我好像跟不上你九幽之主的格調?
燭九陰取出第四枚棋子扣下:“第四,則是以待來機。”
“兩大之間,敵脅以從,我假以勢。”
“既然處于兩個大勢力之間,那么若有時機,引共工伐歸墟,我則暗中陰助之。”
軒轅聽懂了,道:“然后滅了暗中的歸墟?”
燭九陰搖頭道:“不,其實真的走到那一步,只出勢而不出力。”
“敵已明,友未定,引友殺敵,不自出力,是為借刀sharen。”
“雖攜水而來,卻無法救城門之急,是為隔岸觀火。”
“兩虎相爭,一死一傷,自然可以漁翁得利。”
軒轅:“…………”
刑天:“…………”
衛淵嘴角抽了抽。
隔岸觀火?
大哥,這樣搞,火就是你放的啊。
“當然,這是險棋,但是如果能夠將大勢逼迫到祂們不得不交手的時候,祂們明知道會被利用也只能捏著鼻子上,令兩虎相爭,一死一傷,人族才有機會。”
“當然,這一步自然未必能成,成了最好,不成也無妨。”
“如何,要不要試試看?”
灰袍男子噙著微笑看著衛淵,“至少,前三步是可行的。”
軒轅沉思。
刑天看向他,咬牙切齒:
‘還在這兒裝?’
軒轅沉思:‘不,我是真的想明白了。’
‘嗯?明白了什么?’
姬軒轅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憂傷道:
‘和燭九陰比,我們的腦子是不是有和沒有沒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