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鳳祀羽的那個身份證能領證么?
難怪祝融連沉睡都會回應鳳祀羽的祈求,呵……東海之壑羽民國。
鳳鴻氏。
怪不得。
有意思,有意思。
因為得知了某些隱秘,心境低沉的衛(wèi)淵也難得有了一絲稍微顯得輕松的色調,當然,最終這微笑讓兩個小家伙不知所措,以及讓老道士頭皮發(fā)麻。
他知道自己好像要倒霉了。
但是完全不知道倒霉在哪里。
衛(wèi)淵自己則是拍了拍老道士的肩膀,愉快地下山了。
涂山氏祖訓,長姐言傳身教——
這樣讓對方心里七上八下心中忐忑,其實也是愉悅的一招啊。
就拿這個當做外出出差跑腿的酬勞了。
至于雌雄龍虎劍,衛(wèi)淵打算從北印度回來再給老道士,畢竟老人剛剛說,貌似是有什么神靈復蘇了,手頭還是得有幾件順手的兵器比較好,嗯,兵器這東西,越多越好。
不過,什么大唐時期顯靈的,持劍羅摩?
那什么東西?
不認識。
不了解。
沒見過。
衛(wèi)淵沉思,自己當年大唐的時候也在古印度啊,怎么沒見過這玩意兒,不過不管了,到時候見面了就行……他獨自一人御風回到泉市的范圍,回來的時候天色已暗了下來。
白起因為身份的問題,需要一定手續(xù),暫且留在了龍虎山。
一路上獨處,先前強行提起的精神便又逐漸消沉下去。
其實老道士一見面就看到了衛(wèi)淵本身的情緒比較低沉。
這也正常。
得知了那樣巨大的壓力,并不可能視若無睹。
衛(wèi)淵只是人,而并非一個沒有情緒波動的機器,既然是人,就會覺得恐懼,覺得茫然,覺得無力,會受傷,會痛,會懼怕,會死亡,但是也會因之而奮起,因此而上前。
衛(wèi)淵揉了揉眉心,思緒清晰冷靜,到了現(xiàn)在。
能夠做的只有兩個方向,第一是增強自己的實力,增強隊友的實力,以及整體性拉高現(xiàn)代人族神州應對災難的能力,第二點,嘗試將古代的英雄們喚醒,如同白起,如同始皇帝。
第一點,后面的整體提升神州能力,需要慢慢來。
這個根本無法一蹴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