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則是無可奈何。
天師是師叔,他惹不起。
可是那衛館主,來歷也是讓他頭皮發麻的。
得,只好過來磨磨洋工。
還好還好,在盯著其他人,防止對方摸魚這件事情上,也是可以摸魚的。
老道人心里自嘲一聲,推開門,聽到水鬼說,衛淵現在正在后面閉關,著實是好好松了口氣,坐在那邊,看到了倒扣在桌子上的功法,打開一看,才注解了不過四分之一,當即苦笑。
得,回去罷。
這衛館主的馬上,和師叔的馬上,看來是兩個時間單位。
不過,不用在這里盯著那位衛館主,其實他心里也是松了口氣的。
寒暄了幾句,起身正要走。
只是道袍的袖袍太過寬大,在他起身的時候,不小心把桌子上的冰紅茶瓶子給打翻了。
空瓶子咕嚕了幾下,滾落到了下面的展臺那里,老道士抱歉地笑了笑,過去把瓶子拿起來,抬眸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新的展臺,這兒他也來過幾次,以前沒看到這個啊。
帶著一絲好奇,老道士稍微拉開柜臺上垂下來的帷幕,看了看。
那是一把樸素的羽扇。
下面有一張紙,似乎是才寫下沒有多久,上面的痕跡還有幾分shi潤。
老道人下意識念出來。
博物館藏品·005。
羽扇。
“淵弟諸葛孔明十六歲年,手制。”
“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唯惜五丈原前不曾再往前一步,憾甚。”
老道看著羽扇,再說不出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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