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看到把買來的花送回花店之后的玨,捧著一束花走過來。
視線轉(zhuǎn)而看向金母元君,手指輕輕下壓,按在了那柄顯化出來的長槍上,澹澹道:“你認得我,知道我的能力,否則你不會提前戒備;但是你一開始卻又帶著一絲陌生,看起來,你認得的那個我不是現(xiàn)在這個我……”
白澤微笑道:“對嗎?”
而后不等金母元君回答,打了個哈欠,道:“那看起來,我也掛了……命數(shù)太重。”
“誰啊,竟然還要提前把我給端了。”
“涉及到自己的時候,總是會看不清。”
“算了,算了。”
白澤的動作懶洋洋的,但是其行為和氣質(zhì)讓人看不真切,連金母元君都有些遲疑。
這邊的動作終于引起了那邊的注意力。
“臥槽白澤你做什么?!”
“可惡啊你都這么大了滾!”
本能的,水鬼和兵魂瞬間掠到了白澤旁邊,一左一右,伸出臂膀直接鎖喉,以博物館處刑法之叉出去的第七種變種把白澤插起來,湊在白澤身邊,咬牙切齒道:“我跟你說啊混蛋,博物館好不容易有客人來,你不要在這里用色相勾引人家小姑娘。”
“當然,除非你變成女性。”
兵魂疑惑:“嗯?女性?什么女性?”
白澤面色一下煞白,完全沒有了剛剛的名士氣度,氣得咬牙切齒。
“閉嘴……”
一副頹廢大叔模樣的白澤被叉走。
最后白澤看了一眼那邊的金母元君,嘴唇無聲開合:
“當然,我剛剛的話沒有開玩笑。”
“【他】真的快回來了,如果你不想要在這里碰到他的話,最好先離開。”
“嘶——好了好了,你松手,松手,別卡了,脖子要掉下來了!”
白澤被叉出去。
而那金母元君也微微皺眉,博物館的門伴隨著一陣丁零當啷的聲音被推開來,玨捧著一捧花走來,看到金母元君已經(jīng)起身,手中的兵器早已經(jīng)收斂,歷經(jīng)過無數(shù)的廝殺,此刻的金母元君早已經(jīng)是道果境界的強者。
其境界比起此刻的玨更強,未曾被其察覺。
“要走了嗎?”
玨有些訝異。
金母元君道:“……今日突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
“多謝你的茶。”
“下次,我再來叨擾。”
玨微笑頷首,沒有多想,將手中的花遞過去,道:“那這些送給你。”
金母元君垂眸看著那生長在西昆侖之上的花,那是玨在被獨自封在昆侖山的幼年時自己種的,代表著孤獨的堅守和守望,代表著契機和渴望的陪伴,金母元君沉默了下,接過來,一只手攬著這代表著【渴望陪伴】的花,點了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