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在道門大比的時候,以一柄木劍將許多他們別派的人打傷,那時的天師帶著他下山,
前去各家各派道歉行禮。
“張天師,
請回吧。”
道門福地之前,
看護者嘆息道:“家祖說,
天師府聲威果然厲害,弟子都是如此地桀驁不馴,
我家小門小戶,參與不起。”那看護者看著年不過六歲歲,眼底漠然的俊美孩童,
示意天師走到一側,小聲道:
“師祖還說了,
您的這位弟子。”
“神性之威和獸性之厲皆是深重無比,唯獨人性淡薄。”
“恐怕并非是人啊,
可能只有修行太上無情之道,才可以馴服之。”
眉眼溫和,
笑起來的時候眼睛彎起的天師神色鄭重下來,道:
“那是我的弟子。”
“望君,慎言。”
天師很好說話,但是一身道行也是被認為是百年來奇才的水準,那護法者略有些慌亂,天師轉身走過去的時候,那個被認為非人的孩子雙手背在后面,
一腳一腳踹著松樹。
堅硬的松木,高大十數米,被這個六歲的孩子一腳一腳踢得晃動不止,天師走過去的時候,
他也不說話,悶著生氣,年輕溫和的天師掏出自己的錢袋子,看到干癟的錢包,嘴角抽了抽,一咬牙,一狠心。
帶著這弟子下山吃了一頓打鹵面。
只是那孩子吃飯的時候還是不開心。
當代天師低下頭,故作豪邁道:
“走了,快點吃啊,今天吃完之后,山下有廟會呢,到時候去廟會上轉轉,再和師父去吃好吃的!”
他聲音頓了頓,咬牙一揮手:“給你吃糖葫蘆”
聲音頓了頓,伸出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