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嬌在將衛淵送回博物館后,隨手取出一枚千年寒冰按在衛淵的額頭,屈指一彈,這寒冰就化作了熒光散入衛淵體內,雖然沒有辦法比擬昆侖之主的權能,但是好在是讓衛淵的痛苦得以緩解。
很顯然,哪怕是他沒能通過昆侖山的考核。
這位長姐也有辦法緩解他的痛苦。
女嬌定定盯著他,道:“你真的不記得了?”
衛淵嘴角抽了下:“記得什么?”
“哦……”
“很好。”
白發狐女面無表情:“只給西王母那女人看,不給姐姐我知道?”
“淵你長大了呢。”
“果然弟弟大了就留不住了。”
衛淵臉上微笑凝固,背后汗毛幾乎炸開。
哪怕現在執掌刑天斧,仍舊覺得頭皮發麻。
心底久違地吶喊。
禹,你在哪兒啊……
這情況,我應付不來啊。
不過,女嬌也只是發泄了下心底某種意義上,輸給了西王母的不滿,一雙眼眸看了一眼衛淵,似乎想起了什么,說十天之后帶著他去昆侖山,這段時間先好好休息,而后就又風風火火地離開。
衛淵總算是松了口氣。
而后的時間里,倒只是安心養傷,恢復身體。
衛淵仍舊坐著那被捏爆而后重新修復的輪椅。
閑暇的時候,也只能夠在博物館里面翻閱著一些典籍。
以他現在的狀態,基本不適合修行。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
他總覺得,大和尚圓覺望向自己的眼神有點古怪。
帶著一種讓他后脊骨發涼的蜜汁微笑。
衛淵翻過一頁,抬起頭來,看到圓覺刷得又把頭低下來,嘴角笑得能搭油瓶,衛淵嘴角抽了抽,而后陷入沉思——難道說自己什么時候把這和尚給得罪了?這種微笑為什么那么古怪,讓他腦門兒都有些冷。
午飯的時候,圓覺將菜端到衛淵前面來。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這僧人可是吃得比較重口的,很喜歡辣椒之類的口味,可今天做的菜,居然全都是江南一帶的清淡菜色,很奇妙,這些江南口味的素齋,做得相當地道,衛淵都贊不絕口。
而后在衛淵糾結下筷子的時候,僧人雙手合十,微笑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