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卿說的對!”李鈺冷笑了一聲,沒等眾人反應過來,便摘xia自己的冕冠,上面的冕旒相互碰撞,發chu清亮的聲音。
“皇祖父在時,賜xia青州作為皇叔的封地;先帝在時,又親指了各位大臣,是朕太過松懈,以至于底xia的大臣各個都十寒一暴,不復從前那樣朝兢夕惕!”
“從前吾為皇太女時,有父皇耳提面命,所以絲毫不敢松懈,如今吾以登帝位,反而不能像從前那樣孜孜不倦。”
“朕這就去父皇面前請罪!”
眾臣這才反應過來,跪xia稱“陛xia息怒”。
李鈺冷yan看著底xia的人,“若真要較真起來,豈不是還要論一xia父皇的過錯?”
不能妄議先人之過,這是約定俗成的,何況是先帝?
右相冷眉豎對,“這可是大不敬!”
“手底xia的人chu了差錯,自然是要從手底xia的人糾錯,哪有讓陛xia擔責的dao理?”左相掀開yan簾,嘆了kou氣,他已日暮西山,那這個丑人就由他來zuo好了。
“hubu辦事不利,自然先由hubu先查起;事chu青州,自然楚王也有一份”
話還沒說完,楚王便是拖著fei胖的shen軀跪在李鈺面前,“陛xia,臣一直待在京城,對青州之事全然不知啊!”
“這是自然,”李鈺連忙扶起皇叔,安weidao:“這朕是心知肚明的。”
“只是祖上有令,既然有了封地,王爺成家了就得回封地,無詔不得回京。先前是皇祖父舍不得,父皇亦是如此,這才讓皇叔手底xia的人鉆了空zi,打著皇叔的名號搜刮民脂。”
說完,李鈺又用殷切的yan神看著皇叔,“大錯已成,皇叔也應當負起自己這么多年都沒guan好王府的責任吧?”
沒等李佑拒絕,李鈺立即xia令,“那就先封楚王為監軍,隨軍chu發,鎮壓反民。”
此言一chu1,各位大臣更是面面相覷。
誰都知dao楚王是個草包,陛xia還封他zuo監軍
“那么主將人選,陛xia可有決斷?”林州輕咳一聲,讓眾人回魂。
“臣以為,對付那些烏合之眾,僅靠青州守備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