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弟子與高嶺之花(46)
合huan弟zi與gao嶺之花(46)
一杯清酒xia肚,眾人面se如常,四大宗門的長老們瞧著愈發飄飄然,面頰染上兩坨酒熏染。
這幾把老骨tou估計還不知dao兩日后等待他們的會是什么。
東朔宗的宗主重吾這次親自過來赴宴,被特地安排在了宗主的右手邊。人gaoa大狀如一座山的男人氣勢非常,坐在那里nie著小酒碗,看著季汐的神se莫測。
他是最先tiaochu來要殺死季汐的人,也是第一個舉起劈山斧要動手的人。
重吾看著她,目光中淬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在他心里季汐仿佛已然變成那位無惡不作的o君,他作為正dao弟zi必定要血刃妖邪。如此想法自然是對的,他是為了天xia眾生,只是手段殘暴了些,能達到目的又何樂而不為?
季汐冷不丁和他對視了一yan,渾shen打了個寒戰,垂xiatou撥nong著面前的燒菜。一旁的蕭璟和南音門的人換了座位,坐到了她shen側,還沒抬tou便察覺到重吾熾re的視線。他嘖然稱奇:“你們合huan宗真是稀奇,邀請東朔宗的人作甚?他們上次對你還要xia殺手,此事你們就這么翻篇?”
當然不是,請他當然是為了親手報仇——前提是計劃順利的話……
季汐輕嘆一聲:“就這么翻篇反倒好了。”
后面的宴席便安然無恙地吃完了,眾人酒足飯飽,喝多的就地呼呼大睡,還清醒的三兩成群,組隊去賞月賞i人賞桃花。是以竟無人發現東朔宗的宗主,消失不見了。
這位壯如niu的大塊tou喝完酒后便腳步虛浮,一路要找茅廁,結果走著走著面前的路變成了一條shui蛇。他向來怕蛇,驚呼一聲便要御劍起飛,但佩劍像是木tou一樣毫無動靜。
重吾當即面se蒼白,龐大的shen軀晃了晃,伸手扶住了一旁的桃花樹,卻聽到了一聲女zi的巧笑聲。再定睛一看,手扶著的哪兒是桃花樹,分明是合huan宗那個shuixg楊花的宗主!
自己的手正搭載人家雪白的肩tou,看起來ao躁極了,像個十足的登徒zi。
那女人媚yan如絲地看著他,面se中帶著一絲令人憎惡的輕佻,輕聲dao:“這不是重大宗主么,怎么一個人落單了,可不能顯得我合huan宗招待不周啊!”
重吾哼了一聲不作理會,剛想把手收回,卻不知為何動彈不得,不由得cu聲dao:“你這瘋女人好大的膽zi,搞什么鬼!”
宗主無辜地眨了眨yan睛:“只是十倍劑量的木僵毒罷了。中了此毒今晚你得聽我的。重吾,給我像狗一樣單條tui跪xia,再chou自己五十個耳光。”
木僵毒是個十分詭奇的毒,不僅可以制造人心最為恐懼的幻覺,還能讓中毒人像木tou人一樣服從指揮,機械xg地重復一個動作。
于是重吾咬牙切齒地看著自己跪xia來,一邊翻shen翹著左tui,一邊用右tui支撐著,姿勢宛如一只撒niao的公狗一樣屈辱至極。事已至此,他已經赤目圓瞪,恨意滔天,可是右手卻像不停控制一般gaogao舉起。
“啪啪啪!”
十個gan1脆利索地耳光chou到臉上,力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