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渾厚結實的爺們,卻上演著一出柔情似水的戲份。
動作輕柔,仿佛像對待一件易破碎的珍寶,又仿佛像面對一個易醒的夢境,不忍破壞,不愿夢醒。
誰都知道,此情此景,來之不易。
仿佛天賜。
秦峰緩緩抬起小航君的雙腿,將一只手探向一朵鮮neng的男人菊花。
但曾齊航阻止了他,他沒有表情,只是緩緩轉(zhuǎn)過身子,趴在床上。
秦峰微微一笑,瞬間明白了,他伸出自己的左臂,枕在小航君的腦袋之下,整個身子,慢慢往下,壓在小航君的背上。
有那么一個夜晚,他們在狹小的帳篷空間內(nèi),就是用同樣的動作,一個男人向另一個男人獻出了自己處男的菊花。
痛楚,歷歷在目。
秦峰的左手手臂上,仍然可見一道隱隱約約的牙印。牙印見證了那個刻骨銘心的瞬間,當時兩個人心中各有一句臺詞,“我想要你”和“我愿意給你”。
最后,兩個人的內(nèi)心獨白,被秦峰統(tǒng)一成了一句話,“我ai你”
于是,他給了,他進了。
于是,注定難以割舍,再也無法忘記。
幾個月后的今天,曾齊航在溫暖的大床上,再次擺出了同樣的姿勢,往事立刻浮上兩個人的心頭。
秦峰低下頭,枕著自己的手臂,和小航君鼻尖貼著鼻尖的相望。
眼神中帶著溫柔和笑意。秦峰想起了一個詞,準備開口問,幾檔。
曾齊航也想到了這個詞,沒等種馬男開口,搶先說道:“幾檔,都行。”
秦峰忍不住地用鼻頭觸碰著曾齊航挺拔的鼻尖,會心的一笑。伸出手,從床頭柜中,準備拿出潤滑油,卻0了一個空。
床頭柜的ch0u屜里,只有套,油卻不見了。
曾齊航先是看到秦峰微微皺起了眉,然后看到他抬起身子,在ch0u屜中尋找著,忍不住問了:“找什么?”
“油不見了。”秦峰聳了聳肩,如此美妙的前戲戛然而止,難免有些掃興。
在反復確認了潤滑油不在ch0u屜之內(nèi)后,秦峰搖了搖頭,從床上站下來,隨手穿起內(nèi)k,向臥室走去。
潤滑沒有,這場ai,是肯定無法繼續(xù)的。不管是種馬的大d,還是小航的菊花,都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