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剛才周延說了,那小賊身邊還跟著陳蕃的孫兒。陳蕃……夷石老兄,你可聽清楚,那是陳蕃……
“陳蕃,又怎樣?”
宋產和呂吉的情況不一樣。
呂吉工于心計,在充州的時候,就很注意和外界的交流。
來到下邳后,他更是做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模樣,迎奉陳宮,與本地豪族結交,所以眼力價不俗。
而宋廣不同,他就是一介武夫,而且還是那種不怎么樣的武夫樣
頭腦比較簡單,而且也不太虛心好學,根本就不知道,陳蕃究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陳蕃在這個時代,有著何等名號。
所以當呂吉說完之后,宋廣有些疑惑的朝呂吉看過去陳蕃是誰?”
“那是早年了不得的名士。”
“哪有如何?”
“你知道這陳蕃有多大的名聲,你若走動了他別子,連你叔叔都保不住你。”
“陳蕃,這么厲害?為何我沒有聽說過。陳國相我倒是知道,難道他比陳國相還要厲害嗎?”
“那是陳國相的長輩……不過已經死了。”
宋廣頓時露出不屑之色“死人,你怕什么?”
“正因為陳蕃已經死了,所以他那些門生故吏,更不會坐視不理。你試試看,只要你敢去動那個陳長文一下,明天父親就敢派人過來,砍了你的腦袋。有陳群在,此事怕是難辦了。”
“呃……“……
宋廣有些怕了。
他糊涂,卻不代表他就是個愣子。
連溫侯呂布都要禮讓三分的人,又豈是他能對付?
“可是,就這么放走他,我不甘心啊。”
呂吉在花廳內徘徊,沉吟片刻后,一咬牙,輕聲道:“莫說你不甘心,我也不甘心”那姓曹的小子太囂張,咱們怎樣都要打壓一番才是。我聽說,此前有廣陵人衛旌前去海西投奔,卻被這小子給氣走了樣咱們干脆就在這件事上籌謀一下,搞臭他的名聲,讓他在廣陵不好過。
衛旌好歹也是廣陵縣人,只要搞臭了姓曹的名聲,他在廣陵縣,必然是寸步難行,你看如何?”
其實,呂吉和曹朋并沒有深仇大恨。
曹朋甚至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呂吉為何會在下邳害他。
只能歸咎于孫乾挑撥。可這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呂吉如果不是對他有敵意,也不可能被孫乾挑撥。
那么,呂吉和曹朋,究竟有什么仇恨呢?
這件事說起來,可就有點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