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袁尚呢,則是另一個想法。
他從小被袁紹所寵愛,而且袁紹有好幾次,透出想要立他為繼承人的心思。
我是父親所看重的,再且我才能和實力都比你強,憑什么讓你當河北之主?再說了,我看在兄弟情分上,出兵幫你。
你卻要吞我兵馬,豈不是恩將仇報嗎?
在加上兩邊謀士不斷的挑卝撥,令兄弟二人最終反目。
不過,袁尚雖然狂傲,卻也知道那曹操勢大。
所以當他得知了甄夫人失蹤的消息后,立刻有了主意。審配也認為,甄夫人不管是不是被曹操劫走,那必須是曹操劫走。誰讓老曹的名聲不太好,好色不說,偏偏最喜歡別人的老婆……”宛城的鄒夫人,徐州的杜夫人,都是前車之鑒。
就連曹朋對他都有點提防,否則也不至于當初在徐州時,拼了命要把呂布的家眷送走。
審配認為,只有這樣,才能讓袁熙出兵幫助。
聽袁尚說完,審配嘿嘿一笑。
“主公休要擔心,令二公子出兵只是第一步,配尚有第二著。”
“哦?還請先生冉示。”
“不知公子,可留意河西?”
“河西?”
審配點頭道:“老賊貪婪,河北未定,就急于鎮撫涼州。
他命他那族侄曹朋,出鎮河西偏荒之地。可那里雖說是偏荒,卻也是馬騰之所。馬騰對河西,早有野心。他在西涼雖說震懾一方,但終究是小了些,而且也有些危險。今老賊要取河西,已觸動了馬騰的利益。主公何不修書一封,以卑謙之語,請馬騰出兵?趁老賊在河西根基未穩之時,讓馬騰得了河西,而后即刻威脅關中,令關中振蕩。主公再請高刺史出兵,襲擾河東,令老賊收尾不得兼顧。如此一來,關中必然大…”關中亂,則河洛亂;河洛亂,則河南必亂。”
袁尚聽罷,眼睛灼灼閃亮。
他一拍手,大笑道:“有先生之謀,老賊必敗!”
夜色已深,曹朋赤身裸卝體,手持長刀,腦袋里一片空白。
只見那箱子里,橫臥著一個同樣赤身裸卝體的女子,一頭秀發散亂,全身被繩捆索綁,更勾勒出美妙的曲線。女子的口卝中,被塞著一塊粗布,一雙有些無神的明眸,盯著曹朋,露卝出駭然光彩。她嗚嗚的想要呼喊,在箱子里拼命的掙扎,卻使得那妙處畢現,令人血脈賁張。曹朋發現,他竟然非常可恥的……”硬了!
這算什么?
愛情卝dong作片……”還是捆bǎng系嗎!
看著眼前的這個被捆bǎng的如同粽子一樣的美卝人,曹朋忍不住咽了唾沫,不自覺的向前走出一步。
那怒而昂首的巨zhu,隨之輕卝顫。
女人眼中的恐懼之sè更濃,在箱子里拼命的掙扎。不過,這掙扎,卻更令人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