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立場不一樣,各為其主罷了……”
“曹北部,如何知我躲在白馬寺?”
“呵呵,卻要感謝玄碩先生的表演?!?/p>
“哦?”
“玄碩先生那天一q到我北部尉府,報告莫言徹夜未歸。
結(jié)果在你那菊花庵中,他一進禪房,便喊出了莫言的名字”可那時候,莫言臉上有血污,而且頭朝內(nèi),屋中的光線也不算太好。玄碩先生好眼力,隔了兩個人便認(rèn)出了莫言……”同時,他那天的表演有些過了。給我感覺,他心里并無太多哀傷,找我報案,更像是在掩飾什么。我當(dāng)時就感覺奇怪,他究竟想掩飾什么?于是,我就想到了你“既然莫言可以聽從你的調(diào)遣,那么玄顧先生是不是和你也有牽連?從那天開始,我就命人,盯著白馬寺?!?/p>
岳關(guān),扭頭向玄碩看去。
玄碩此時也是一臉的苦se,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從渡口兩邊的白se蘆葦蕩中,行出一百黑睡,將車隊團團包圍。
那些車夫雜役,一個個抱著頭,蹲在地上,更是一動也不敢動……”
“曹北部,你果然是好心計!”
“不是我好心計,而是你們太心急?!?/p>
說著,曹朋招手,示意黑睡過來將岳關(guān)拿下,“我只負(fù)責(zé)輯拿你,其他事我不會過問”到了許都,三木之下任你是鐵打的好漢,也要招供。岳庵主,我若是你,定會仔細(xì)斟酌。”
“我,已經(jīng)斟酌好了?!?/p>
岳關(guān)臉上的笑容,更加嫵媚。
當(dāng)曹朋收回畫桿戟的時候,她猛然一個旋身,“菊花塢里菊花庵,菊花庵住菊花仙。菊花仙人種菊花,又獻菊花換酒錢”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世人看不穿……”無花無酒鋤作田……”
歌聲悠揚,極為悅耳。
岳關(guān)的身子緩緩癱倒在地上,xiong口插著一柄匕首,臉上猶帶著燦爛笑容。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弱,直至不可聞。
曹朋下意識催馬上前兩步,又勒住韁繩,看著岳關(guān)身下滲出的鮮血,然后了把水的渡?!薄?/p>
“公子!”
曹朋擺手,示意大牙不用解釋。
他猛然抬起頭,看著玄碩道:“先生,以為這個結(jié)果如何?”
玄碩一怔,神se淡然道:“甚好?!?/p>
“是啊,也許從此以后,再也不會有人知曉先生了?!?/p>
“???”
玄碩心里一咯噔,臉se微微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