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是薛州自知難逃一死,同時又不忍舍棄愛子,故而…”,
長文突然開口,可是卻沒有人打趣。
“陳太守,起出這些寶物的時候,務必要小心這池中之水。我猜想,這水池里面一定還有東西,李廣利只不過是用這種毒水,來保護里面的寶物。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怕無法起出這些財貨了。”
鄧稷忍不住開口,其他人不禁心有戚戚然,點了點頭。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陳登突然失去了發現寶藏的喜悅心情。
“我們出去吧,”
他默然轉身,向石室外走去。
三百年的傳說,在今天終于被解開了迷題。
但是,為了這傳說,又丟失了多少人的性命?
曹朋走到馮超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也許對你我而言,這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以麥仁的身份,想要治他死罪并不容易。
不管怎么說,他都是海西的名流。哪怕是販賣私鹽,甚至勾結海賊殺死馮丟,又能怎么樣?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曹朋的猜測而已,他手中并沒有確鑿的證據。
就算是有證據,也不見得能致麥仁于死地;更何況他手里沒有證據呢?
剎那間,曹朋似乎明白了王成先前那一句話的意思:我為你解決麻煩,你幫我照顧好那三萬人。
麥仁,恐怕才是鄧稷在海西最大的一個麻煩。
現在麥仁死了!
馮超的仇報了,鄧稷推行屯田,也不會再有任何阻礙。
因為麥仁這一死,那些海西縉紳就不足為慮。鄧稷有九大行首的配合足以在海西推行屯田。
隨著利益的不斷增長,那些縉紳到最后,肯定也只能想鄧稷低頭。
而這一切似乎與曹朋,已經沒有了關系。
他開始考慮陳登要征辟他去廣陵縣的事情”
走出塔樓后,鄧稷命馮超帶人,將塔樓守住。
陳登等人則隨著鄧稷,返回縣衙中休息。
鄧稷把海西的情況,一一向陳登闡述明白。并且很坦誠的說明,他要在海西進行屯田的目的。
用屯田換鹽引?
私鹽合法化?
這聽上去,似乎有些離經叛道,可陳登也必須要承認,這是目前而言,海西最好的一個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