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可不算短了……·……小阿福用三年,為我打下了一個涼州。”
曹操站起來,在屋中徘徊片刻后,看著羊衜問:“子路,可打算出去走走?”
“啊?”
“你的本事,我很清楚。
繼續留在我身邊,也不是個長久之事。你剛才說阿福招攬了杜畿,我倒是想起一樁事··……他身邊的確是沒什么人幫襯。不如你隨他一同前往南陽,暫領個主簿的職位,也算是歷練一下。續公當年曾為南陽太守,想必你對南陽郡,也不陌生……子路,不知你意下如何?”
主簿,聽上去似乎并不顯赫。
但就職位而言,卻是郡太守以下,第三號人物。
羊衜連忙躬身行禮,“憑主公吩咐。”
“嗯,既然如此,那你就先下去吧。
回去后,先不要告訴任何人,自己準備一下。待時機成熟,我會告知阿福,到時候你再去報到。”
“喏!”
羊衜躬身離去。
曹操邁步走出了書房,但見斜陽夕照,映起一抹殘紅。
他深吸一口氣,眸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突然間嘿然而笑,而后負手離去。
重置丞相府?
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忡十十十十十件十十件十十件中十件十十件中十十十十杵十中十件十十件十十十十件十十忡十十十件十十件十十正如曹朋所猜測的那樣,他回到家后,就再也閑不住了。
一個下午,接二連三的有人來拜訪。或是許都名流,或是本地的士紳。把個曹朋擾的,不勝其煩。
可又不能怠慢。
他剛被赦免,說穿了正在風口浪尖上。
曹操借由讓曹朋復出的機會,頒發了唯才是舉令,也使得曹朋的重新入仕,變得極為不尋常。所以,這時候他還真不好去得罪什么人。若怠慢了哪個?到最后很可能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曹朋相信,這個時候,在這許都城里,不曉得有多少雙眼睛,正死死的盯著枷……
或有羨慕,或有敬重。
但其中,必然少不得仇視和陰謀。
劉光一直沒有露面,更沒有發出任何反對的聲音。
以他的立場而言,這種情況很不正常。所以,越是這等時候,曹朋就越要冷靜,小心翼翼。
許都,畢竟不是涼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