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鄰突然生出一種奇怪的沖動,他不想再去當勞什子校尉,在曹朋手下當一名家將,想來感覺應該不差。
“休要誤會,我是曹彰,特來拜見老師。”
遠來那支騎軍,大約有三百人左右。
為首是兩個少年,魁梧而壯碩。
當先一騎,胯下馬,一襲長衣,在馬上大聲呼喊。
“飛駝,弓向下。”
龐德一聲沉喝,飛駝兵立刻止住了行進。
曹朋懷抱曹允,詫異的抬頭向外眺望,“子文怎么跑來了?他不是鎮守張掖,何故來此?”
把曹允交給了步鸞,而后帶著蔡迪,邁步前行。
白恥兵自動分開了一條通路,與此同時,張鄰也反應過來,連忙讓部曲讓開路。
曹彰,那是曹cao的長子!
曹昂曹晝死后,稱曹彰長子,絲毫不為過。
但見曹彰在距離圓陣尚有十余步的時候,甩蹬下馬。
友他身后,是牛剛緊緊隨行。
曹彰根本就沒有去理睬張鄰的見禮,更沒有去搭理那些部曲。他快步跑上前來,噗通一下子便跪在了曹朋跟前,“老師還家,何故不與黃須知曉,莫非老師不當彰為弟子?”
曹彰這舉動,讓張鄰嚇了一跳。
他知道,曹彰曹沖,都曾在曹朋門下啟蒙。
可說起來,曹朋和曹彰算是一輩人,一直以來,也沒有人真的認為他們是師徒。
可現在看來“張鄰突然松了一口氣。
“將軍,何故如此?”
“我在慶幸。”
“慶幸?”
張鄰苦笑道:“我慶幸這一路過來,我沒有半點失禮之處。否則的話,我回到許都,只怕生不如死。”
那雜隨聽罷,頓時恍然大悟。
他看了一眼遠處曹朋,也不由得暗自感慨。
nima,做囚犯做到曹朋這樣的程度,可謂前無古人了……”
曹朋一把將曹彰拽起來,“子文,你和牛剛不在張掖,跑來這里又干什么?”
“先生今還中原,身邊豈能無弟子相隨。
我和老牛商量了一下,決定和先生一起回去。我已經告知王買將軍,他已命柯吾,出鎮張掖縣城。我和牛剛來的時候,還上書許都,估計這時候,已經過了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