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不算太高,大約在170~173之間。一襲黑衫,倒也正和了周禮習俗。不過,這王成并不似一般的文士書生,很敦實,很強壯。他看到曹朋,眸光一閃,連忙拱手回禮,一臉笑容。
“鄧縣令留步,以后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喚我便是。”
王成說著,與鄧稷告辭。
這時,就見典滿許儀等人從遠處跑過來。
“阿福,阿福!”
典滿大聲叫喊,來到大門前,咧嘴笑道:“嘿嘿,你沒事兒吧,我……啊,鄧大哥。”
“阿滿,你們這是……”
不等典滿開口,曹朋道:“哦,我們剛才比試賽跑,沒什么。”
“賽跑?”
鄧稷疑惑的看了一眼典滿等人,又看了看曹朋,沒有再追問下去。而王成也正準備上車,見到這一幕,先愣了一下,旋即便鉆進了馬車里。
曹朋眼睛一瞇,露出沉吟之色。
“阿福,你們剛才干什么去了?”
“姐夫,我們進去說話。”
曹朋擺擺手,推著鄧稷往縣衙里面走。
典滿許儀忙帶著人,緊跟著曹朋身后,魚貫而入。
眾人來到花廳,濮陽闿正準備離開。
“濮陽先生,你且留步。”
曹朋連忙喚住了濮陽闿,然后對許儀和典滿使了一個顏色,兩人立刻往后院溜走。
“姐夫,王成……來做什么?”
“哦,他聽說我過來,所以前來拜會。”
鄧稷在主位坐下,曹朋和濮陽闿則跪坐在浦席上。
王買鄧范兩人非常自覺的守在花廳外面,不使人來打攪曹朋等人的談話。
“拜會?”
曹朋想了想,問道:“這王成的情況,可曾了解?”
“哦,了解了一些。”
鄧稷說著,從書案上拿起一卷案牘,攤開來說:“這王成本是瑯琊東安人,表字明偉。據這戶籍上所講,他是東安王氏族人,因受戰亂之苦,于是遷來海西定居。這個人在海西,還是有一些名望,負責教授孩童,而且仗義疏財……歷任縣令對此人,都頗有贊賞之語。”
說著,他站起來,把案牘遞給了曹朋。
曹朋并沒有接過來,而是直接問道:“我也聽說過這個人,十年前來到海西,口碑很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