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典韋,他始終是有些畏懼……
曹朋笑道:“叔父,你可別怪阿滿哥。他現在長進可不小,能在沙陣里支持一炷香的時間,只是少些歷練而已。”
“哼”
典韋臉色緩和下來,“阿福,進城要買什么?”
“呵呵,買些草藥。”
“草藥?莫不成生病了?”
曹朋連忙搖頭,“不是生病,而是為練功準備……叔父,我聽阿滿哥說,你最近可是天天飲酒,莫非心情不好?”
典韋一怔,旋即惡狠狠瞪了典滿一眼。
“叔父,你別怪阿滿哥,他可是關心你……換做旁人,你看他管不管?”
這句話出口,讓典韋心里一暖,看典滿的目光,旋即柔和了許多。
他擦干了身上的汗水,在校場內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輕輕嘆了口氣。
“阿福,你評評理,自從我跟隨主公以來,征伐徐州,攻打濮陽,大大小小近百戰,主公都會帶著我。偏偏這一次,他只帶了許褚過去。我就想不明白,為什么不帶我,帶那傻老虎?”
曹朋也在涼亭里坐下,想了想,突然露出笑容。
“叔父,你現在是什么官職?”
典韋愕然看了曹朋一眼,“你這小子,明知故問嘛。虎賁中郎將。”
“那曹公交給你的事情,你可做成了?”
“什么事?”
曹朋很無奈的一拍腦袋,“叔父,你是虎賁中郎將,當然是組建虎賁軍啊想必你人手已經找齊,可曾訓練過?可能上陣搏殺?”
典韋一瞪眼,大聲道:“我虎賁軍中盡是好男兒,哪個不是提刀sharen?”
“sharen歸sharen,可訓練歸訓練……難不成,上了疆場,你要你的部曲一窩蜂的沖上去亂戰嗎?”
“這個……”
“叔父,這治軍可沒那么簡單。不僅僅是要士卒悍勇,還需要懂得令行禁止,進退之道。進攻時,勇往直前;撤退時,陣腳不亂。守御時,固若金湯……這些,你可曾留意過嗎?”
“這個……”
“叔父,主公不帶你去,是希望你能好好操演虎賁軍。他不是冷落你,而是比以前,更看重你啊”
典韋聞聽,不由得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突然抬起頭,輕聲問道:“阿福,那你給我出個主意,我該如何練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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