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心中暗自驚異。
依著典韋的看法,曹朋至少要到天黑以后,才有可能蘇醒。
沒想到,只半日的光景,他就醒過來了……之前,典韋就感覺到了曹朋的氣血旺盛。他身子雖有些弱,可這氣血卻很強盛。氣血強,則內腑壯;內腑壯,則腎元足,就不會有性命之憂。
這孩子,究竟練得是什么功夫?
曹朋骨頭架子好像散了一樣,后背更是疼的要命,火辣辣的,好像被炙烤一樣。
他慢慢爬起來,對典韋說:“黑大個,你別擔心。青州兵雖然亂了,卻不會威脅曹公性命。”
“哦?”
“夏侯元讓是個大傻蛋,打仗還行,可要說治兵,他差的遠。曹公帳下,若說治兵嚴謹,也就四個人能算得上厲害……其余之人,或長于守,或善于攻,可獨當一面,卻非大將之才。”
曹朋的臉還有些慘敗,但說話中氣卻很足。
典韋知道,這娃娃已沒有大礙。只需休養一下,便能夠恢復。
聽了曹朋這一番話,他不禁有些好奇。
“娃娃,你說主公帳下有四個人算得大將,敢問那四個人?”
“我姐夫教過我:將者,智信仁勇嚴。聽上去好像很容易做到,可實際上……曹公帳下,議郎曹仁,可為大將;潁川太守,典軍校尉夏侯淵,三日五百,十日一千,令部下效死,可為大將;裨將軍徐晃,性簡約謹慎,常遠斥候,先為不可勝,而后戰,追奔爭利,士不暇食,可為大將。此三人者,皆可獨鎮一方。除此之外,尚有平虜校尉于禁,治軍嚴謹,使將士效命,軍紀森嚴,知曉輕重……亦可以為大將。”
曹朋笑著說:“我記得這一次平虜校尉,似乎也隨軍而來。”
典韋不禁為之驚訝,看著曹朋,忍不住問道:“阿福,你姐夫何人?”
曹朋臉色一沉,沒有回答。
魏延在典韋耳邊低語兩句,典韋頓時大怒。
“黃射小兒嫉賢妒能,不當人子……阿福,你別擔心,吉人天相,你姐夫一定不會有事。”
哪知曹朋冷冷一笑,“黑大個,你先別為我的事情操心,還是好好想想,該如何脫離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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