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邊走,一邊聊了起來。
玄碩嘴巴不停,一會兒說起了這白馬寺卿的印綬官爵:一會兒又談起了莫言的調(diào)皮搗蛋。話語中,無不透出濃濃的關(guān)愛之情。依照玄碩的說法,那莫言也是個苦孩子出身,最后當(dāng)上沙彌,也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他挺有靈性,可以用梵語背誦諸多經(jīng)文,玄碩對他,也非常看好。
“玄碩先生,問你件事。”
“啊,請北部吩哦”
“前天晚上,酒宴散去之后,你和誰一起離開?”
玄碩愣了一下,蹙眉仔細(xì)回憶了片刻后:“那天晚上,因?yàn)樽詈蟀l(fā)生的那件事,大家都不太愉快。
老祝很不高興,還罵罵咧咧的說,赤伯輿如何如何……我見他吃多了酒,而且情緒也有些激動。我擔(dān)心他惹事,所以便拉著他回白馬寺,安排他休息。當(dāng)時有寺中的沙彌可以證明,我還給他安排了一間廂房,供他休息。第二天天沒亮,他就走了,我正在誦經(jīng)作功課,所以也沒和他照面,“……對了,我聽說,是老祝殺了赤伯輿?呵呵,我覺得,除非他有分身之韋”
“可是他”確實(shí)跑了!”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玄碩露出疑惑之色”“不過呢,我覺得老祝不是殺赤伯輿的人。”
“怎么說?”
“沒錯,他和赤伯輿是有點(diǎn)矛盾”可也就是口角之爭。兩個人打架斗劍倒是常有的事情,但如果說老祝殺赤伯輿“……,且不說他會不會這么做。就算他有這心思,未必是赤忠的對手。”
“哦?”
“他二人,劍術(shù)差不多。”
曹朋突然道:“玄碩先生也知劍術(shù)?”
“呃……說不上知曉,但是能看出些端倪。
想當(dāng)年在長安,溫侯他們演武時,我也曾見過。老祝的劍術(shù)和赤伯輿差不多”很難說誰高誰低。”
曹朋心里一動,“那倒也是,想當(dāng)年涼州軍何等興盛,董太師麾下,猛將如云啊。”
“那是!”
玄碩呵呵笑道。
曹朋又問:“那張粱如何?”
“張粱?”
“聽說他曾得名師傳授。”
“張?jiān)舶。怯羞@么回事。
不過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情。后來聽說他落馬斷了手臂,也就沒有再隨王越習(xí)劍………,說不來,反正我沒有見他用過劍,也很少聽說他與人沖突。至于〖真〗實(shí)本領(lǐng),我說不準(zhǔn),說不準(zhǔn)。”
不知不覺,曹朋兩人便到了縣衙門口。
迎面”就見陳群帶著孟坦,匆匆從縣衙里出種“友學(xué),你來的正好,快跟我走。”
“去哪兒?”
“菊huā庵!”
“菊huā庵?”
陳群有些氣急敗壞,咬牙切齒道:“岳關(guān)跑了!”